整整八年!被一个女人当猴耍!头顶上的绿帽子摞起来都能给自由女神像当围脖了!现在她回来了!带着她普利策奖的勋章,像女王一样降临你的直播间!准备再一次把你踩在脚底下摩擦!而你!在干什么?!”
曾老贤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尖利的哨音,狠狠刺入曾小贤的耳膜:“躲!只会像个被吓破胆的老鼠一样躲!抱着林浔的裤腿发抖?!丢人!太丢人了!曾小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我没有…”曾小贤在林浔身后,抱着头,声音细若蚊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曾老贤向前逼近一步,黑气翻滚,那张和曾小贤一模一样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鄙夷和恨铁不成钢,“那个叫劳拉的女人,她就是条毒蛇!她吸干了你的青春,践踏了你的尊严!现在她回来了,不是来忏悔的!是来炫耀的!是来看你这只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现在混得有多惨!”
他猛地张开双臂,如同一个邪恶的传教士,声音充满了蛊惑:“站起来!曾小贤!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今晚!就在你的直播间!当着所有听众的面!撕碎她那虚伪的面具!把她那些肮脏的破事全都抖出来!让她身败名裂!让她跪在你面前忏悔!让她知道,背叛你曾小贤的代价是什么!报复!狠狠地报复她!羞辱她!让她为你八年的痛苦付出代价!!!”
曾老贤的声音如同魔咒,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和毁灭的诱惑。躲在林浔身后的曾小贤,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剧烈地挣扎。一边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懦弱,一边是被点燃的、压抑了八年的屈辱和愤怒之火。
“报…报复?”曾小贤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惊恐地看向林浔,又看看空无一人的前方(在别人眼中),语无伦次,“不…不行…她…她是普利策奖得主…她…她会…会撕碎我的…我…我会死的…她会让我在广播界混不下去的…不行…绝对不行…”
“废物!懦夫!”曾老贤气得跳脚,黑气如同沸腾的墨汁,“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午夜电台的收听率?!撕破脸!跟她同归于尽!让她也尝尝被千夫所指的滋味!这才叫痛快!”
“同…同归于尽?!”曾小贤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死死抓住林浔的裤腿,“不要!我不要!林浔!你听到了吗?他要我去死!他要我跟劳拉同归于尽!快!快把他弄走!快消灭他!”
客厅里其他人看着曾小贤一个人对着空气,时而惊恐抱头,时而激烈反驳,时而哭喊求救,表情精彩纷呈。
吕子乔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分析:“曾老师这是典型的自我对话,精神分裂无疑了。”
美嘉担忧道:“要不要打120?或者…精神病院电话?”
展博一脸严肃:“根据《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五版(dSm-5),这符合解离性身份识别障碍的初步特征…”
关谷神奇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曾老师!快醒醒!阿门!南无阿弥陀佛!恶灵退散!”
胡一菲看着曾小贤死死抱着林浔的腿,林浔却一脸淡定,甚至还喝了口汤,再看看曾小贤对着空气发疯的样子,终于忍无可忍。她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曾小贤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林浔腿上撕了下来!
“曾小贤!你给我清醒一点!”胡一菲的怒吼如同惊雷,“什么鬼不鬼的!什么同归于尽!我看你是被吓破胆,脑子进水产生幻觉了!那个劳拉有什么好怕的?!她敢来,你就给我挺直腰杆!把她当个屁放了!再敢在这里装神弄鬼、扰乱军心…”
胡一菲松开他的衣领,双手握拳,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恐怖声响,脸上露出核善的微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介意先帮她‘撕碎’了你!保证物理层面,碎得很均匀!听明白了吗?!”
被胡一菲的“弹一闪”威胁近距离锁定,曾小贤浑身一个激灵,如同被冰水浇头,那点被曾老贤挑唆起来的、微弱的复仇之火瞬间熄灭得渣都不剩。他看着胡一菲那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眼睛,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