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的未婚夫…” 他掰着手指数着,感觉自己像在报菜名,“…你还会在乎多我一个,或者少我一个吗?”
他忽然激动地比划起来,“我建议!你这次回来!应该!给你所有的男朋友、前夫们!组织一个盛大的‘劳拉受害者联谊会’!交流一下心得体会!分享一下绿帽…啊不,是幸福生活的经验!”
劳拉看着曾小贤这濒临崩溃还嘴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下一秒,在曾小贤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猛地凑近,双手捧住他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地、结结实实地——强吻了他!
“唔!!!” 曾小贤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嘴唇上那冰凉而霸道的触感。
几秒钟后,劳拉松开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只是喝了口水,看着彻底石化、眼神呆滞的曾小贤,淡淡地问:“现在,还有问题吗?”
曾小贤像个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眼神空洞,下意识地舔了舔被“袭击”过的嘴唇,喃喃道:“没…没有了…” cpU彻底烧毁,进入待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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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曾小贤摊开双手,用一种“看吧我就说很劲爆”的语气,做了最终陈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酒吧里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咒,石化在原地,表情凝固在极度震惊、无语、同情、以及“这tm也可以?”的复杂情绪中。连背景音乐仿佛都识趣地停了。
曾小贤看着这群“雕塑”,不满地大声“喂!”了一声,才把众人的魂儿叫回来。
他首先看向战斗力最强的一菲,带着点寻求认同(或找骂)的心态:“胡一菲同志!作为公寓的正义使者,你的意见呢?!”
一菲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毕生词汇来表达她的震撼,她缓缓开口,语气沉重而复杂:“我胡一菲…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贱的!见过非常贱的!见过贱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但是…”
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乱跳,“我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
曾小贤一愣,随即不满地跳脚:“喂!胡一菲!你干嘛这么说劳拉?!她只是…呃…交友广泛了一点!”
宛瑜弱弱地举手,小声补刀:“抱歉,曾老师…菲菲她刚才说的…明显是你。”
林浔也终于从巨大的震撼中缓过神,他用一种看外星生物的眼神打量着曾小贤,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探究欲:
“曾小贤!我需要重新评估你的大脑构造!你!一个有深度洁癖的处女座!平时别人碰一下你的马克杯你都要用酒精棉片擦三遍!坐沙发前要先检查有没有不明毛发!
这次!你居然!被一个拥有‘六男友+两前夫+一未婚夫’豪华套餐的女人!强吻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陈述一个科学奇迹,“而你!居然!只是舔了舔嘴唇?!没有当场呕吐?!没有原地爆炸?!没有立刻冲去医院做全身消毒?!你的洁癖呢?你的底线呢?被劳拉当成零钱一起数掉了吗?!”
一菲立刻火力支援:“就是啊曾小贤!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跟这样的女人继续扯上关系?!你不怕得什么宇宙级传染病吗?!”
曾小贤被两人连珠炮似的攻击打得有点懵,但他很快找到了自以为的逻辑支点,摊手道:“你们懂什么!刚开始我也很难接受!但是!后来我仔细一想!这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百利而无一害?!” 一菲和林浔异口同声,声音都变了调。
“对啊!” 曾小贤挺起胸膛,仿佛在宣布一项伟大发现,“你看!她回来了!我可以有人聊天!可以有人约会!可以一起happy!最关键的是!”
他竖起一根手指,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不!用!负!任!何!责!任!这多好啊!纯玩!零负担!完美!”
曾小贤仿佛觉得自己找到了宇宙真理,目光灼灼地看向“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