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是我家？”
“诶？”老黄闻言下意识来了一句：“可你看起来不像有钱人啊。”
“……”
谢知书这时跑到老黄耳边小声道：“老黄，学生哥说的应该是真的，他在育嘉中学念书！”那天晚顾年去祈修泽家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育嘉中学校服来着，谢知书认识。
育嘉中学，别名东州贵族学校，里边有钱人多。
老黄诧异地看向顾年：“还真看不出来。”
顾年今晚被他俩这么一打岔，已经完全没了吸收阴气的兴致，他目光在面前二鬼身上游移：“你们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我可要先回去休息了。”
老黄道：“你的执念是找自己的杀身仇人寻求一个公道，那你还是尽快动手吧。或者我在阳间还有几个老伙计在世，我可以请他们来帮你消除执念，化解你这一身的怨煞之气。不然时间一久，我怕你早晚被怨气反噬，成为一个没有思想只凭借执念行事的怨鬼。”
冤魂厉鬼身上的那股怨煞之气既是它们的助力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听到老黄的这话，顾年还真有点心动。
顾年半是试探半是认真地对他道：“可是对方手段了得，我至今都无法探知到底谁是凶手，寻求公道让凶手绳之以法这事还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
骗你的！想找到他们是真，至于‘绳之以法’那就到时候再议呗。
“你不知道是谁杀了你？”老黄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来是害你的人也懂点东西。”这并不罕见，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害了人后又怕被害的人死后化作厉鬼回来找他索命。于是便想出了各种蒙蔽、欺骗甚至镇压灵魂的法子，好让自己高枕无忧。
老黄对顾年道：“你介意让老道我开眼看一看你的身上的因果线吗？”
顾年也挺希望这个看上去有点本事的道士鬼能看出点什么来，他当然不会拒绝：“你请便。”
得到许可后，顾年就见那道士鬼又掐了几个手诀，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之类的东西，最后老道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在自己的两只眼睛点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泛着光的双眼在顾年的身上不停地扫视。
顾年顿时有种被扫描仪来来回回不停扫描的错觉。
“……”
“……”
时间似乎是过了许久，又似乎是只过了一会儿。老黄眼里的光芒消失，顾年那种被扫描的错觉也一并消失。
“你看出了什么？”顾年怀着几分期待问。
“……”
老黄这会儿脸上可没了那份轻松的姿态，他沉默不语，他面露纠结，甚至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这事吧……这事儿吧……”老黄吞吞吐吐半天：“我有点不太确定，你等我回去找几个老伙计问问，最迟三天后的晚上我再来找你。”
老黄准备去问问他那几个还活在人间的老朋友，他活着的时候在玄学界也是有名有姓的高人，认识人脉非常广。即便现在他已经死了，不过在玄学界的人脉不会因为这样就断掉。毕竟大家最后都会死，早晚要在地下重新聚头的，现在就把关系搞僵了，以后见面多尴尬不是？
所以玄学界的人脉，死不死的差别不大。
至于顾年，他很确定这道士鬼一定是看出了点什么，不过他既然说三天后会给自己答复，那他再等三天也妨。
顾年的态度一下温和起来：“真是麻烦道长了。”
还好老黄这会儿有些神思不属的，没怎么注意顾年的态度转变。他看了看此刻的天色，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要天亮了。于是老黄便开口告辞，准备离开。
“老黄等等！”一直大气都不敢出的谢知书这会儿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就状着胆子拉住刚要走的老道士：“那个祝昀身上的护身符留着没事吧？”
顾年闻言一愣，对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