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会更好,至少不会有人逼她去嫁给一个她打从心底讨厌的人。
祝清清气到发疼的脑袋里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祝为民却仍然自负嘲笑她的异想天开:“没了祝家给你提供的环境,你真以为自己去到哪儿都能得到重用?小丫头年纪不大,口气挺大。”
祝清清懒得再和这种顽固不化的老头儿吵下去,她直接转身出了祝家,任由祝为民怎么发火也没回过头。
。
客厅里一时安静极了。
祝为民在原地又发了一通火后铁青着脸准备回书房继续生气,一转过身他就看到站在二楼的顾年。深感面子有些挂不住的祝为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无视他自顾地朝前走了。
顾年嗤笑。
祝为民一走,祝老爷子就开始嘀嘀咕咕起来,说些祝清清不识好歹白眼狼之类的话。老太太连忙把这尽会添乱的老头子按在沙发上:“来来吃个月饼。”堵住他的嘴。
祝老爷子吃之前还要念叨一句:“好好的中秋节闹成这样,真不懂事。”
顾年趴在护栏上,可能是刚接到顾妈妈那边来的电话,又看到祝为民和祝清清的那场争执,他现在的情绪有点翻涌。
眼前光鲜艳丽的祝家,让他有种置身在污泥潭中,感觉窒息又阴冷。
另一间房门被轻轻地打开,早躲在门后把这场争吵听了个遍的祝昀,这个时候才敢假装无事人一样走出来。他看了一眼顾年,神情依旧带着顾年看不懂的古怪,然后飞快地扭过头‘噔噔噔’地下楼去。
“爷爷奶奶早上好,妈妈早上好,大哥早上好。”
顾年切了一声:污泥潭里的小杂鱼和老杂鱼汇合了。
真碍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