焖面。”
男人愣了愣,笑着点头:“好,爸送你过来。”
回家的路上,小宇拎着那份西红柿炒蛋,脚步轻快。他突然说:“爸,我以后要学会做所有菜,做给你吃,也做给李阿姨他们吃。”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心里却暖烘烘的——他知道,儿子心里那块因为妈妈离开而空着的地方,正在被厨房里的烟火气,被新认识的朋友,一点点填满。
关店后,炎昭炎曜对着镜子,给小宇画了张“入职证书”,上面写着“小宇同志,正式成为‘老灶台’小帮工,特发此证!” 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灶台,三个小人举着锅铲,笑得露出豁牙。
月光照在后厨的案板上,那里还放着小宇没切完的半颗土豆,像个害羞的逗号,等着明天被继续书写。或许,最好的帮助从来都不是施舍,而是给一个人机会,让他用自己的双手,挣得一份体面和快乐,就像小宇系着的那条围裙,虽然旧,却带着他自己挣来的,腼腆又踏实的香。
而这香味,让“老灶台”的烟火,又浓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