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无论是人间还是地府,她们都逃不过这场名为“帝王情”的骗局。
年世兰闻言一怔,银簪尖锐的棱角硌得头皮发疼——她竟从没听过柔则说这样的话。从前在宫里,人人都传纯元皇后是皇上心尖上的白月光,连皇后乌拉那拉·宜修提起时,都要带着三分敬三分怯,仿佛那是个半点亵渎不得的神灵。可此刻眼前的柔则,说起皇上时眼里没有半分痴恋,只剩彻骨的凉。
她喉间动了动,原本满肚子的怨怼竟堵了半截,只闷闷道:“你倒看得明白。可我到死才知道,他对我那点‘宠’,不过是看在年家的兵权,连我宫里的欢宜香,都是他亲手加了麝香的——我连个孩子都保不住,到最后连句赐死的圣旨都得不到。”说到“孩子”二字,她的声音还是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摸向小腹,那里曾有过一个成形的男胎,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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