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跋扈百倍千倍,一向睚眦必报。她如今虽降了位分,却仍得皇上怜惜。你若再像对富察贵人那样,仗着一时得意就去招惹她,她凭着皇上的宠爱,要对你做些什么,不过是弹指间的事,连痕迹都不会留下。”
烛火在景仁宫的盘龙柱上投下晃动的暗影,宜修目光落在祺贵人泛着死灰的面颊上,语调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世人都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却忘了这宫里的规矩要多添半句——先掂量自己有没有‘犯’人的斤两,再看清哪些人是你连衣角都碰不得的。”
她忽然停了动作,殿内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鎏金铜漏里的水珠滴答作响。“你可知武后当年如何处置萧淑妃与王皇后?”宜修的声音轻得像絮语,却字字带着冷毒,“不是白绫赐死,也不是毒酒一杯,而是生生剁了手脚,泡在烈酒里。那酒渍透了骨头缝,疼得人喊不出声,她给这法子取名叫‘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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