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再对第二人提及!”
浣碧点点头:“奴婢只敢告知王爷。奴婢的生母何绵绵是摆夷人,与父亲一见钟情。可父亲当时已有正妻云氏夫人,生母只能做外室妾室,又因是罪臣之女,不得入族谱。”
“摆夷人?”允礼目光闪烁,“本王生母冲静元师先舒太妃亦是摆夷人,你说你母亲是何绵绵?她正是我母亲从前的闺中密友!”“王爷,竟有这般巧事……”
浣碧心中一阵欣喜,接着说道,“生母因病早逝,奴婢和流朱六七岁时随父亲回府,父亲只说我们是路上捡来的可怜孩子,让我们学着服侍小主。十几年来,小主虽知晓我的身世,却从未将我视作亲姐妹。毕竟我是外室之女,身份低微,比不上她嫡出的名分。近来,小主越发厌恶我,我想替她斟茶,她都爱答不理。那甄夫人看似温厚,实则狠戾,甄府后院在她的打理下,人人自危。若是奴婢落到她手中……王爷,求您救救奴婢!”说到此处,浣碧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原来浣碧姑娘如此可怜,王爷,咱们不如求皇上收下她吧!”阿晋在一旁劝说。允礼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本王原本视莞贵人为知己,如今看来,不知是否看错了人。罢了,明日我便向皇兄请求,收你为侍女。若皇兄忌惮你是莞贵人身边的人,我就说见你生得清秀,想留你在身边贴身伺候,皇兄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浣碧听后,眼中满是感激,连忙再次叩首:“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奴婢愿为王爷做牛做马,以报此恩。”允礼微微摆手,温和道:“起来吧,以后在本王身边,便不用如此拘谨。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且先回去,明日等我的消息。”浣碧起身,擦了擦眼泪,恭敬地说:“是,王爷,奴婢告退。”说罢,便随着阿晋走出了凝晖堂。
夜色深沉,浣碧走在回宫的路上,心中虽仍有忐忑,但因着果郡王的承诺,也多了几分安心。她望着宫中的月色,暗自期许,未来能在果郡王身边,过上安稳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