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心思用得够不够。”曹琴默笑了笑,“臣妾听说王爷近来常宿在书房,夜里爱喝些安神的茶。浣碧是伺候惯人的,不会不懂怎么‘体贴’。比如夜里送去一碟刚蒸好的点心,或是温一壶合他口味的酒,借着送东西的由头多待片刻,说些体己话——男人的心再硬,也架不住日日温着。”
她又补充道:“再者,孟静娴出身名门,行事总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未必肯放下身段去笼络王爷。这正是浣碧的机会。不必做什么张扬事,就从细微处着手:王爷书房的笔墨该换了,她悄悄备好;王爷常穿的那件月白锦袍磨了边,她亲手拿去缝补;甚至王爷随口提过一句想吃城南的杏仁酥,她次日就托人买来——这些事看着小,却最能暖人心。”
暖阁里的百合香渐渐淡了些,年世兰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曹琴默:“你倒清楚果郡王书房的事,是怎么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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