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你胡说什么!”
安陵容吓得往后缩了缩,眼泪立刻涌满眼眶,像只受惊的兔子:“臣妾……臣妾看得真切,若有半句虚言,愿受责罚……皇后娘娘恕罪……”可那声音里的委屈,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的,反倒让在场的人多了几分疑虑——若真是污蔑,怎会怕得这般模样?仿佛藏着什么不敢说的秘密。
皇上没理会皇后的辩解,也没看哭哭啼啼的安陵容,只定定地盯着那碟豌豆黄。明黄的龙袍一角搭在榻边,衬得那点心黄澄澄的,倒像是熔了些碎金子,却又藏着隐患,看着亮眼,实则碰不得。“齐妃,”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宫里的小厨房,昨日当真歇火了?”
齐妃的嘴唇哆嗦着,刚要开口,却见安陵容悄悄抬眼,飞快地往她这边瞥了一下——那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反倒像根细刺,轻轻扎在她心上。齐妃忽然想起前几日,安陵容来送新制的香料,闲聊时提过一句“皇后娘娘近来对小厨房的事格外上心”,那时只当是闲话,风吹过就散了,此刻想来,倒像是早埋下的伏笔,等着这一刻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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