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里……她素来谨慎,未必肯担这个风险。”
“谨慎?”清霁嗤笑一声,伸手抚过案上的鎏金香炉,炉里的沉香正燃到尽头,最后一点火星灭了,留下缕残烟飘在两人之间,“她谨慎了一辈子,还不是怕你在王府站不住脚,连累沛国公府抬不起头?浣碧生了世子,如今在王爷心里的分量早已不同,再等下去,别说你这侧福晋之位难保,便是母亲想在果郡王面前挺直腰杆,都难了。”
她顿了顿,声音又柔下来,像裹了蜜的针,轻轻扎进孟静娴心里:“你只消在母亲面前掉几滴泪,说浣碧暗地里称你‘占着茅坑不下蛋’,又说沛国公府如今是‘外强中干’——母亲最恨旁人戳她痛处,到时候不用你多劝,她自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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