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浣碧虽为侧妃,却总借着王爷的纵容占她嫡妃的体面,她一时心疼女儿,又护着“嫡出不可辱”的执念,才鬼迷心窍寻了那东西。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会害了自己的嫡女性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她受委屈……”薛夫人喃喃着,眼泪又汹涌而出,咳得撕心裂肺,却死死用帕子捂住嘴,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外泄。她怕惊扰了旁人,更怕那点仅存的体面彻底碎成齑粉——她是沛国公府的主母,是已故嫡女的母亲,如今女儿成了“罪妇”,她连放声哭一场都要顾忌“嫡母威仪”,连悔恨都只能藏在被褥里。
孟静娴的葬礼,终究还是由伊尔根觉罗氏一手操办。府里上下都看沛国公的脸色行事,明知静娴是嫡女,却因她牵扯宫廷罪案、成了家族污点,谁也不敢多花半分心思,连一丝嫡女该有的哀荣都懒得营造。没有吹鼓手的哀乐,没有吊唁的宾客,连棺木都是最寻常的柏木,薄得仿佛一撞就会碎,只糊着层单薄的素纸,连朵配得上嫡女身份的白菊都吝啬摆放,寒酸得让人不忍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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