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会听到又一次的敷衍,却没料到李自徽会如此笃定。
李自徽往前膝行半步,膝盖在金砖上磕出轻响,声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坚信:“臣虽资历浅,却在许云太医案头见过一本古籍,上面写得明明白白——藏红花最是温补活血,专治女子瘀滞不孕!还有天竺国传过来的方子,说便是积年的沉疴,用藏红花配着当归、益母草调治,只要坚持一年期满,必有喜讯!”
他说得急,额角的汗滴落在金砖上,洇出小小的湿痕,却仍不停歇:“娘娘莫要灰心!那藏红花虽金贵,左都御史府中定能寻来——年大人疼您,定会为您寻来最好的!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按方子日日服用,不出一年,您定会有自己的孩子!”
李自徽是真信。他感念年家的提携之恩,更盼着能借此机会报答,此刻满心想的都是古籍上的记载,那些关于麝香之毒不可逆的隐忧,早被这股“定能治好”的执念压了下去。他望着年世兰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只觉得这深宫的阴翳,仿佛都能被这味神药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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