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上晕开一小片,“明日让旧物库的吴太监去碎玉轩,就说清理库房翻出这支步摇,瞧着别致,念及莞嫔安胎辛苦,送来给她解闷儿。”
剪秋眉头微蹙:“只让库房太监送?不提主子您半分?”
“提我做什么?”宜修将银簪搁回妆奁,指尖碾着纸上的胭脂,朱红染了指尖,“就让他说‘是库房攒下的老物件,不敢私自留着,特来献给娘娘’。半句别沾本宫,更别漏‘先皇后’三个字。”
她抬眼时,眸中已结了层薄霜:“若说是本宫赏的,莞嫔定会多留个心眼;换了库房的人来送,只说是寻常旧物,她才会坦然收下——这才是引她入套的关键。”
剪秋恍然大悟:“奴才懂了。这样她收也安心,戴也随意,等旁人瞧出端倪,她便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这‘无心’里藏着几分‘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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