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话,握着素色绢帕的手骤然收紧,指腹将织就的暗纹攥成几道死褶,帕角几乎要嵌进掌心。她久久未语,只凝着帐顶“万字不到头”的绣纹出神,喉间滚过一声压抑的咳,本就苍白的脸更添了几分灰败。
竹息连忙上前,指尖虚拢着替她顺气,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太后,您本就欠安,这事原是您为保中宫体面才揽下的,如今倒惹得自己动气,实在不值当。”
“体面?”太后终于开口,声音裹着病后的沙哑,尾音却坠着一丝连自己都惊觉的动摇,“哀家原以为,斩了李嬷嬷、张绣娘两条明线,便能把这浑水按住——既不让宜修的把柄落进年世兰手里,也护得皇家颜面周全。可如今再看,竟是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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