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刺却藏不住:“岳父今日登门,是替皇上盯着我这‘办事疏忽’的罪人,还是来查我漕运账目里,那些你也分过一杯羹的‘油水’?”
鄂敏眉头猛地拧紧,指节攥得发白,声音沉得能滴出水:“福凌,你可知为保你,我在养心殿跪了两个时辰?自请罚俸三年还不够,我大哥在江南那三间绸缎铺,全折了银子填漕运的窟窿——你倒好,转头就往我身上泼脏水?”
“填窟窿?”兆佳福凌突然拔高声音,故意让廊下伺候的丫鬟仆妇都听见,“那窟窿本就有你一份!去年江南漕粮损耗三成,你说交去兵部的军粮不够,转头就让管家朱头把上好的粳米运去黑市,一两银子一斤卖给盐商——这事你敢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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