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烧着怕是要呛得主子咳嗽!还有这绸子,”她抬脚狠狠碾过地上的杭绸,“上月还能领一匹云锦镶边,这月倒好,三尺粗杭绸,薄得能透光,主子下个月赴宫宴,穿这个出去,不被那些高位份的娘娘们笑死才怪!”
昙儿捂着撞疼的胳膊,小声辩解:“姐姐我知道委屈,可小卓子是陈总管的人,咱们跟他争执……”
“住嘴!”荷湘厉声打断她,嘴角撇出一抹讥讽,“就知道说这种没骨头的话!也不看看你自己,平日里去内务府领东西,被人两句冷话就吓得不敢吭声,如今倒来劝我?我看你是当惯了软柿子,也想让主子跟着你受气!”她上下打量着昙儿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裳,眼神越发轻蔑,“难怪你总被那些小太监拿捏,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跟你这窝囊性子待久了,都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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