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突然病重,皇上心绪也不佳,这封嫔的事便再没提过,自然也就不了了之。可怜那位德贵人,如今还窝在启祥宫那方寸之地,日夜要听襄妃训导,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说,这宫里的荣宠,是不是转眼就成空?
“再说旁人,萨克达氏的旻常在也就罢了,还好她父亲颇得皇上信爱,有娘家撑着,日子在延禧宫也算顺遂。可那位宁常在叶澜依呢?”年世兰话音刚落,目光便柔和了几分,朝一旁的安陵容瞥了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疼惜,“不过是百骏园里驯马的女子,出身低微得拿不出手,论才情论品性,哪点及得上你半分?可就是这样的人,竟也能凭着几分野性讨得皇上欢心,住到养心殿后头的燕喜堂,十日里倒有六七日能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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