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驯服烈马。本宫既然能用红玉珠拴住祺贵人,自然也有法子,给野马套上辔头。”她指尖掠过山子上那两个观瀑的老人,衣袂纹路清晰可见,“若她识趣,本宫不介意让她在御前更得意些;若不然……”
青金石冰冷的触感沁入指尖,那雕琢的松针仿佛突然变得尖锐,刺得人手心发紧。宜修的声音轻得像雪落松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从驯马场到养心殿,她走了不久。可从云端跌落泥沼,只需要本宫一句话。”
剪秋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应声:“娘娘考虑得这般周全,奴才是多虑了。那叶澜依就算再桀骜,也定然不敢跟娘娘作对。”
宜修的目光越过描金窗棂,望向墨色沉沉的宫苑,檐角铁马在夜风中发出零丁轻响,似幽魂叩问,又似命运的低语。她指尖在腕上玉环的细腻纹路上流连,那玉环是上好的羊脂玉,触手温润,却压不住心底的寒,任冰凉的触感一点点沁入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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