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希望,只当大臣们是因自家有类似境况,才格外关注太后病情,压根没往“有人指使”的方向想,更没料到宜修早已把手伸到了前朝。
苏培盛应声退下,殿内重归寂静。皇帝望着窗外飘着的细雨,雨丝打在琉璃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眉峰紧紧蹙着——一边是太后的病、大臣的“孝道”施压,一边是年世兰腹中的龙胎,这“冲喜”之事,竟让他进退两难,像站在悬崖边,往前是风险,往后是非议。
苏培盛刚退出去没多久,殿外便传来轻缓却坚定的脚步声——不是太监的细碎脚步,而是宫女沉稳的步点。毓恪姑姑捧着一方素色锦帕,一身青灰宫装衬得身姿格外挺拔,踏进殿内时,神色比往日多了几分凝重,却无半分趋炎附势的怯懦:“皇上,寿康宫那边,有实情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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