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真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丢尽了!”
另一太妃摇着团扇,扇面上的牡丹跟着晃悠,语气慢悠悠的:“可不是嘛?纯元那性子,半点都不像乌拉那拉家的种。他们这一族,哪一代不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杀伐决断从不手软?先祖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时候,敌将的脑袋说砍就砍,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倒好,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真是没出息到了家。她要是能有半分狠劲、半分算计,那年氏包衣奴才出身的能那么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怕是她自己到死都没想到,自己死后,还得让亲妹妹替她收拾这一摊子烂事,擦她留下的屁股!”
先前那瘦削太妃冷哼一声,眉眼间的刻薄几乎要溢出来,转而尖酸讥讽:“如今这位宜修皇后,虽说比当初的纯元多了点脑子,知道立些破规矩、定些烂条文,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撑场面的空架子! 名头上是皇后,可皇上多久没踏过景仁宫的门槛了?连节庆家宴,她都只能干坐在那儿,眼睁睁看着翊坤宫的戏子唱《贵妃醉酒》,看着皇上对着年世兰眉开眼笑。她那《宫规》编得再花哨,能管得住皇上的心?能挡得住华贵妃挤出来的几滴眼泪?纯属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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