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厦子的逆鳞,他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太监最忌“阉人”二字,更何况他是御前当差的,何曾受过这般当众羞辱。小厦子没当场发作,只死死盯着祺贵人,眼底的狠意几乎要溢出来,心里已然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欣贵人连忙打圆场,对着祺贵人嗔怪道:“妹妹怎么能这么说话! 公公是奉皇上之命来看你,快别说胡话了!”转头又对小厦子陪笑道:“公公莫怪,祺妹妹大病初愈,脑子还糊涂着,说话没个分寸,您别往心里去。”
她一边说,一边示意宫女扶着祺贵人躺好,自己则叹着气对小厦子说:“公公您也瞧见了,祺妹妹不仅身子虚,性子也还是这般执拗。前几日储秀宫的太监们想伺候她梳洗,她张口就骂人家下贱阉人,把宫里的太监们都得罪遍了。现在没人愿意真心照料她,茶水是凉的,饭菜是剩的,就连铺盖都是潮的,待遇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这都是她自己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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