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雪尘四溅。
“主将死了!” 城楼上的守军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吕文德激动得挥剑大喊:“好箭法!林少侠这一箭,堪比当年养由基射石!”
蒙古军阵瞬间陷入混乱,前排的重甲骑兵失去指挥,冲锋的节奏慢了下来;后排的轻骑兵想上前接替指挥,却没了统一号令,有的想继续冲锋,有的想后撤重整阵型,原本整齐的阵列变得散乱不堪,冲车也因失去牵引节奏,歪在雪地里停滞不前。
林越没有停歇,他迅速抽出第二支雕翎箭,这次瞄准的是左侧轻骑兵的队正 —— 那人身穿褐色皮甲,正挥舞着弯刀试图聚拢士兵。他依旧用阴阳控弓术,弓身拉成满月,指尖阳劲微调,箭矢划出一道细微的弧线,避开迎面而来的蒙古羽箭,精准射中那队正的胸口,穿透皮甲,钉入心脏位置。
“第三箭!” 郭靖在一旁高声提醒,“右侧那个举旗的,是他们的传令官!”
林越目光一转,看到右侧有个骑兵举着黑色狼旗,正策马奔驰,试图传递军令。他深吸一口气,同时抽出两支雕翎箭搭在弦上 —— 这是他刚悟到的 “连珠箭” 基础用法,借着九阴内功的快速流转,左手稳弓,右手同时发力,两支箭矢一前一后射出,第一支箭射断狼旗的旗杆,第二支箭紧随其后,射中传令官的肩胛,让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林越连发五箭,射杀三名将领、两名传令官。失去指挥核心的蒙古军彻底乱了阵脚,重甲骑兵与轻骑兵相互碰撞,冲车被自家骑兵挡住,动弹不得。城楼上的守军趁机发起反击:连环弩手扣动扳机,箭矢如暴雨般落下,穿透轻骑兵的皮甲,射杀一片;滚石队将磨盘大的石头推下城墙,砸在重甲骑兵的马背上,震得骑兵气血翻涌,纷纷落马;热油队掀开铁锅,滚烫的热油顺着城墙流下,落在马腿上,战马受惊嘶鸣,四处乱撞,踩伤了不少蒙古兵。
“打开城门,追击三里!” 郭靖抓住战机,下令道。城门缓缓打开,守军士兵手持刀枪,呐喊着冲出去,缴获了大量弓箭、马匹和兵器,连那十辆冲车也被拖了回来,当作守城物资。蒙古军一路后撤,直到退出十里之外,才在雪原上重新列阵,显然是暂时不敢再进攻了。
夕阳西下时,襄阳城终于恢复了平静。城楼上的守军举着缴获的蒙古弯刀欢呼雀跃,雪地上的血迹已被寒风冻成黑痂,与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林越靠在垛口上,放下牛角弓,弓身已被汗水浸湿,手指因连续拉弓而泛着红肿,却难掩眼中的亮意 —— 刚才的实战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阴阳内功与骑射的契合度越来越高,箭矢的精准度、射程和穿透力都有了质的飞跃。
郭靖走上前来,递给他一块干净的麻布:“林兄,你的骑射进步太快了!刚才那连珠箭,连我在蒙古草原时见过的射雕手都未必能做到!”
“是实战逼出来的。” 林越擦了擦手指,笑着说,“还有黄前辈的破甲箭和你的指点,不然我也射不透蒙古将领的护甲。”
洪七公和黄药师也登上城楼,洪七公喝了口酒,竖起大拇指:“阿越这小子,真是越战越勇!刚才那几箭,可是把蒙古军的气焰打下去了!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夜得让士兵们轮流值守,别给他们可乘之机。”
黄药师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递给林越:“这是‘穿云箭’的改进图纸,箭头加长三寸,淬上更强的透骨水,明日让铁匠铺赶制一批,配合你的骑射,就算是蒙古的重甲骑兵,也能一箭穿心。”
林越接过图纸,看着上面精密的箭头设计,心里满是期待。他望向远处的雪原,夕阳的余晖洒在雪地上,泛着金色的光。虽然蒙古军还在附近虎视眈眈,战斗远未结束,但他知道,只要守住这份默契与信念,用武学的技巧护佑家国,襄阳城就永远不会被攻破。
城楼上的号角声再次响起,不再是警报,而是庆祝胜利的激昂旋律,在暮色中回荡,像一首写给守护者的赞歌。林越握紧手中的牛角弓,丹田内的阴阳气劲平稳流转,骑射的精准感还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