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承真气,是‘二生三’;小无相功变真气为招式,是‘三生万物’。而道武同源,就是串起珍珠的线,让它们变成一串项链。”
真气流转间,林越突然明悟——此前他用北冥吸内力,用八荒炼体,用长春疗伤,用无相模拟,四者像四条平行的河,从没有交汇过。此刻童姥的逍遥真气如堤坝,将四条河汇集成海。他盘膝坐在寒玉床上,寒玉的凉意刚好压制八荒功的燥气,按照《逍遥道藏》的口诀引气:北冥真气在掌心凝成淡金漩涡,吸来暖阁外的天地灵气;八荒真气化作金红火焰,将灵气炼为刚柔相济的本源真气;不老长春真气如淡绿溪流,滋养着被真气冲刷的经脉;小无相功则成了银白光丝,将本源真气编织成各类招式的雏形。识海面板开始飞速跳动,淡金光晕越来越盛,连眼角都映得发亮。
寒绡与紫萼在殿外护法,暖阁的窗纸上渐渐映出彩色光晕。寒绡握紧银钩,看着光晕中盘旋的四色真气——淡金(北冥)如漩涡,金红(八荒)如火焰,淡绿(长春)如溪流,银白(无相)如光丝,四种真气缠绕上升,最终凝成一朵巴掌大的七彩气莲,花瓣上的太极纹路与《逍遥道藏》上的完全契合,连旋转的方向都分毫不差。“这是……武学融合的‘莲台境’!”寒绡的声音都发颤了,她曾在童姥的《逍遥秘录》里见过记载,只有将道武同源练至大成的人,才能引动真气化莲,当年逍遥子也不过如此。紫萼凑过来,指着气莲:“寒绡师姐,这莲花会不会像雪莲子一样,结出‘武功舍利’呀?”寒绡笑着摇头:“这是他自身武学的化身,比舍利还珍贵。”
一炷香后,林越猛地睁开双眼,七彩气莲“嗡”的一声融入体内,暖阁内的烛火都被气浪吹得笔直。识海面板爆发出耀眼金光,提示音如钟鸣:“触发逍遥派核心传承(童姥感悟+《逍遥道藏》残卷),武学融合完成!道武同源熟练度+5.7%,当前进度:大成 75.8%。核心特性‘武意通明’:1. 北冥-八荒-长春-无相形成‘吸-炼-养-变’闭环,内力消耗降低50%,恢复速度提升60%;2. 可同时模拟3种武学并叠加自身真气特性(如六阳掌+八荒真气);3. 对战时可提前1息预判敌方招式轨迹,免疫‘化功大法’‘寒魄真气’等低阶阴毒干扰。”
他抬手一挥,北冥真气从窗缝吸来殿外的积雪,在掌心凝成雪球;八荒真气瞬间将雪球炼为锋利的冰刃,冰刃泛着金红光泽;小无相功模拟天山折梅手的招式,指尖缠着银白光丝握住冰刃;不老长春真气则如淡绿薄膜裹住冰刃,让它在暖阁内久不融化——四者衔接无缝,连真气流转的间隙都消失了,仿佛这本就是一门武功。巫行云抚掌大笑,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枯瘦的手拍着他的肩膀:“好!好一个‘武意通明’!当年无崖子练到这一步,用了整整二十年,你只用了三个月!现在的你,就算对上李秋水的寒魄掌,也能拆得她没脾气!”
林越起身时,腰间的琅嬛玉簪突然发出青光,与丹田的七彩真气共鸣,光纹顺着玉簪蔓延到手腕。巫行云望着玉簪,语气郑重:“李秋水带的玉佩是假的——无崖子的贴身玉佩是暖玉,遇寒会发热,她那枚是寒玉仿的,一摸就知。但踏雪城的十万大军是真的,还有丁春秋的星宿派弟子,三日后咱们就下山。”她转头看向匆匆进来的寒绡,“寒绡,你带执法卫清点军备:踏雪靴要够三百双,寒铁盾磨锋利,把库房里的‘阳炎符’都拿出来,贴在兵器上能克阴寒真气;紫萼,你带药圃弟子守琅嬛福地,启动‘九曲琉璃阵’,再把雪参丹和清心寒玉丹分下去,每人三粒,不够就去药圃摘雪莲子现炼。”
夕阳西下,缥缈峰的积雪被染成金红,像铺了一层熔金。林越站在演武场的观武台上,望着下方操练的弟子——道武同源大成后,他的感知范围扩大了十倍,能清晰感受到每个弟子的真气波动:有的弟子六阳掌练得偏柔,有的八荒步踏得不稳,他随口指点两句,弟子们立刻茅塞顿开。寒绡捧着密报走来,密报上沾着点血渍,是雪鹰从踏雪城送来的:“李秋水把一品堂的三百死士都派去了踏雪城,还请了丁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