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安。不远处,杨过正教小龙女练剑,两人的剑招配合默契,剑光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面,林越远远望着,嘴角泛起笑意,转身悄然离开。
在鹿鼎记的扬州城,夜市的灯火如昼。韦小宝抱着七个老婆逛夜市,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叼着一个肉包子。看到林越,他立刻笑着跑过来,将一串糖葫芦塞给他:“林大哥,你可算来了!我现在是‘鹿鼎公’了,这扬州城的好吃的,随便你吃!”他身边的双儿笑着递上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叠银票:“这是韦爵爷的心意,你拿着路上用。”林越笑着收下糖葫芦,将一枚能避毒的龙元碎片丢给韦小宝:“你这小子,树敌太多,这东西能保你平安。”韦小宝接过碎片,立刻塞进怀里,拍着胸脯保证:“以后林大哥有事儿,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韦小宝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每一份故友的幸福,每一段温暖的羁绊,都化作一缕温润的能量,汇入他的识海,滋养着即将圆满的大罗道果。道果的光团越来越亮,从最初的淡金色,渐渐变成璀璨的金紫色,表面的纹路也越来越清晰,每一道都对应着一个世界的印记。
当林越最后一次踏入大话西游世界时,花果山正举办着盛大的宴会。水帘洞前的空地上摆满了石桌,桌上放着烤仙禽、炖灵果,还有从龙宫抢来的琼浆玉液。孙悟空坐在水帘洞前的石台上,金箍棒斜插在旁,身上的黄金甲擦得锃亮,身边围着一群捧着仙果的猴子,有的猴子还戴着用鲜花编的花环,是给林越准备的。
看到林越归来,孙悟空立刻纵身跃下石台,一把将他抱住,力气大得差点把他的骨头都勒断:“好兄弟!俺就知道你说话算话!你走后,俺老孙每天都用筋斗云去南天门望,就怕你被那什么帝天欺负了!”阿芷带着孩子站在一旁,发髻上的紫霞花银簪依旧闪亮,她穿着一身新的青布衣裙,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林大哥,这是我新做的桂花糕,加了花果山的千年蜜,比上次的更甜。”她身边的孩子约莫四岁,穿着虎头鞋,手里拿着一个用桃木刻的小剑,看到林越,立刻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喊:“剑仙叔叔!爹爹说你会飞,你能带我飞吗?”
那晚,林越与孙悟空共饮至天明。酒酣耳热时,孙悟空将金箍棒一抛,化作绣花针塞进耳朵,拍着林越的肩膀,舌头都有些打结:“俺老孙听说,灵山的佛陀能看透万界因果,还能算出哪里有好酒好桃。你若想遨游诸天,去那儿问问准没错。”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上面刻着“齐天大圣”四个字:“这是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时的令牌,你拿着,要是在其他世界遇到神仙刁难,就亮出来,说是俺老孙的兄弟!”
林越接过令牌,令牌上还带着孙悟空的体温,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刚猛气息。他想起月光宝盒碎片中曾闪过的灵山佛光——当年紫霞被牛魔王的钢叉刺穿胸膛时,正是这道佛光护住了她的魂魄,才让她有了转世的机会;想起菩提祖师与灵山的渊源,祖师曾说“灵山是万界因果的交汇之地”——或许,那才是他道果圆满后的归宿,是他开启万界遨游的起点。
辞别花果山的那天,天刚蒙蒙亮。小灵狐跟着他跑了很远,毛茸茸的尾巴扫过路边的青草,沾了一身的晨露。它嘴里叼着一片清心竹,是林越当年救它时,它用来报答的那片竹子的后代,非要塞到林越手里。猴子们也跟着送了很远,老猴捧着一坛特制的果酒,塞到追风马的鞍囊里:“林小哥,这是俺用花果山的仙果酿的,放个千年都不会坏,你路上喝。”
直到林越催动真气,开启空间通道,小灵狐才恋恋不舍地停下,对着他摇着尾巴,发出清脆的鸣叫。林越摸了摸它的头,将一枚用剑意凝铸的护身符挂在它脖子上——护身符能抵御一切妖魔邪祟,还能与孙悟空的时空护符呼应,要是小灵狐遇到危险,孙悟空能立刻感应到。他转身跃入通道,通道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淡金色的光晕中,浮现出所有故友的笑脸:聂承风举着酒坛,步渊亭捧着拳谱,段誉摇着扇子,孙悟空咧着嘴大笑,阿芷抱着孩子挥手……这些笑脸如星星般环绕在他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