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每一个画面都带着清晰的温度与声音。
最先浮现的是风云世界的画面:乐山大佛顶,暴雨倾盆,他与聂承风并肩对战帝天,火麟剑的热浪烫得他手臂发红,聂承风却将最后一枚疗伤丹塞到他手中,嘶吼着“你护百姓,我挡帝天”;剑庐的雪夜,寒风呼啸,他与步渊亭围炉煮酒,酒液洒在彼此的旧伤上,步渊亭指着窗外的茶树说“这茶是你种的,等你回来摘第一茬”;天山的花海,暖阳遍地,他为逍遥派女弟子化解真气逆行,小姑娘递给他一束天山雪莲,声音软糯“林大哥,这花能治旧伤”;甚至还有断浪,临终前将火麟剑的剑魂托付给他,眼中满是“替我守好风云”的期许。
“风云世界的‘侠道’,是你肉身的‘骨’。”菩提老祖的声音如提点般传入耳中,拂尘轻挥,风云世界对应的长明灯焰芯暴涨,一道金色光丝射入林越的识海,“聂承风的剑、步渊亭的拳、断浪的剑魂,都曾与你气血交融,这些武道羁绊,早已化作你肉身的根基——侠之骨,当如青松,宁折不弯。”
林越心中一动,果然感受到识海中的金色武道法则光丝,正顺着根须状光丝流入四肢百骸。他的骨骼突然泛起金光,每一寸骨节都传来轻微的酥麻感——那是武道法则在重塑他的骨殖,聂承风的“刚”化作股骨的硬度,步渊亭的“稳”化作脊椎的韧性,断浪的“烈”化作指骨的爆发力。他下意识地握拳,指骨发出“噼啪”的脆响,拳风竟带着火麟剑的热浪,打在身前的空气上,泛起一圈金色的涟漪,这是肉身力量与武道法则的完美共鸣,刚猛却不狂暴。
紧接着,大话世界的画面浮现:花果山的水帘洞前,瀑布轰鸣,他与孙悟空结拜时,酒液溅在彼此的伤口上,孙悟空将金箍棒的一缕器灵注入他体内,大笑着“以后俺的兄弟,谁也不能欺负”;天庭大战中,天雷滚滚,他用时空护符为小猴子挡下天雷,护符碎裂时的光纹渗入他的掌心,小猴子抱着他的腿哭“林大哥,你别死”;紫霞转世的阿芷在花果山的桃树下,捧着刚蒸好的桂花糕递给他,清甜的香气中,她轻声说“我总觉得,我们以前见过”;甚至还有猪八戒,偷偷塞给他一坛“天蓬酿”,挤眉弄眼“这酒比悟空的桃酒好喝,别让他知道”。
“大话世界的‘情道’,是你肉身的‘血’。”如来的声音带着禅意,大话世界的长明灯焰芯泛起紫色,“孙悟空的义、紫霞的情、小猴子的依赖,都曾牵动你的因果,这些情感羁绊,会让你的气血永不停歇——情之血,当如江河,奔涌不息。”
紫色的时空法则光丝与乳白色的因果法则光丝随之而动,顺着血管流入他的心脏。林越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不是慌乱,而是气血暴涨的轰鸣——他的血液开始泛着淡紫色的光晕,每一滴血都仿佛蕴含着一个微小的时空碎片,流动时竟带着“滴答”的时间声响。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血管壁上竟浮现出细小的“金箍棒纹路”与“桂花花纹路”,那是气血与时空、因果法则,以及具体羁绊融合的迹象。他试着将气血逼到指尖,一滴仙血滴落,竟在空中化作一个小小的时空漩涡,将周围的光丝都吸了进去。
此时,胸前的舍利终于有了更大的动静——它从“万界同心佩”的佩槽中飞出,悬在林越的眉心前方,化作一枚拳头大小的鎏金光球。光球表面浮现出无数细小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是他曾守护过的生灵,鲜活而清晰:乔峰雕像前的丐帮弟子,正对着他的方向焚香,香灰化作“感恩”二字;花果山的小猴子,抱着他送的桃木剑练习,剑身上的光纹与光球共鸣;大理边境的百姓,将他赠予的清心丹供奉起来,祈祷他平安;魔法世界的小魔法师,把他留下的法则印记拓印下来,挂在胸前当护身符;甚至还有鹿鼎记世界的韦小宝,举着他送的“时空碎片”向朋友炫耀,嘴里喊着“这是我林大哥给的宝贝”……这些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舍利,化作纯净的本源之力,让光球越来越亮。
“舍利本源,是你肉身的‘魂’。”如来与菩提老祖的声音同时响起,九盏长明灯的焰芯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