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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大早就喝酒,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啊。”
纯儿帮他把衣服提上去一点,模样关心道:“不管什么时候,您这衣裳啊,还是要穿戴整齐一点,不要总是一股骚气。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年龄了,还是注重一点形象,不然怎么给我找师娘呢?”
杨蛟不服:“我骚气?要骚也没你砚哥哥骚,要不要我告诉你,他是怎么在别的女人身上酣畅淋漓的?”
“是,砚哥哥骚,他骚,他骚。”
听这话杨蛟奇怪了,纯儿不是喜欢赵砚的吗?怎么说到他和别的女人的事,就一点也不介意呢?
杨蛟哼了一声:“什么事快说吧,我知道我今天是逃不了了。”
“师父高见。”纯儿总算扯到正题了:“就一个问题,明明剑在前,剑鸣怎么在后呢?”
“什么剑在前鸣在后?”
“今早,我明明看到剑在砚哥哥手上的,可是听到的剑鸣声音却是在我身后,我一扭头,他就给我拦脖子了。”
“哦……”杨蛟听明白了:“这个啊……”他扭个头,悄声骂:“赵砚你又害我一次!”
“嗯?”纯儿探头,一脸的求知深切。
杨蛟假笑,胡乱掰扯道:“这个啊,是我最近在研究的一套剑法,这主要是来源于呢,我得到了一把……”
话未讲完,纯儿抢先:“光复剑,辛弃疾那把。”
“嗯??”杨蛟眼睛鼓得又大又圆,光复剑?还辛弃疾的那把?
纯儿逼问:“是不是?”
杨蛟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赵砚啊赵砚,你吹牛之前能不能先跟我通个气儿啊?
“啊哈哈哈哈。”杨蛟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应该是,反正不管它是不是,我都给它取名叫‘光复剑’。”
“那为什么剑在前鸣在后呀?”
“这呀……”杨蛟视线乱飞,心想我怎么给你编……
——
凌枝躺在床上,眉头拧了拧,睫毛动了动,过了很久,才吃力地睁开眼睛。
是白天,光线似乎有点强,她不习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然后再尝试着睁开。
慢慢的习惯了,确实是白天,但光线并不强,她这破陋的出租屋反而还是很昏暗的。
想必是眯眼太久了,一时间接受不了,看来她这觉真的睡得挺长。
“睡了多久啊?”凌枝吃力地坐起来,揉着脑袋努力搜索着记忆。她有点印象,昏昏沉沉中,身边好像有个男人给她喂了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