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就这年龄差？”
“那就是忘年友。”
真金被逗乐，酒杯举上，满眼的爱意：“好，我们是忘年友。那忘年友，再喝一个？”
“喝！”凌枝爽快地碰了一下杯，心里话哪怕只说了一半，还是感觉很舒服的。
“你走上了什么不归路呢？”真金关心道。
“秘密。”凌枝神秘地眨一下眼。
“呵呵，有什么危险呢？”
“也秘密。”
“既是危险的事情，为何还要去做呢？”
“老伯你这就说得不对了，有危险不代表就是错误的啊。”凌枝神思游离一下：“嗯，也不代表对。”
神思又游离：“嗯，也不代表就是对。”
她说的啥？她也不清楚。
啥错啥对？她也捋不清。
别的人穿越，都再三强调不能影响和改变历史。可她身处着的这时代，他妈的国门都被踹了，都即将灭国了，还管那多干啥？
相反的，她要真有那本事改变当下历史，还不知道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
“唉，管他呢！”凌枝手一摆，想不通就不想了：“自己乐意什么就做什么，看不惯的就阻挡，喜欢的就去抢。”
彼此再喝过一杯酒后，真金问：“你究竟是要去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他就是想知道，他很担心她。
凌枝的胃里很灼热，不过没有醉，有些话不能讲，就装作有点醉了的样子说：“你这老头，过好自己就行了，老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做什么？”
为了效果逼真，她说后肘在桌角的手臂还故意落了一下。
真金适时地去托了一把：“难受吗？”
“烧。”
真金把杯子移开：“那别喝了。”
“没事。”凌枝又掰回来，视线落在酒水中：“老伯你还疼吗？”
“什么？”
“骨节，旧疾。”
“哦，跟你们在一起这么开心，早不疼了。”
“是吗？”凌枝突然坏坏的眼神盯着真金，想起他以前被人暴打过后还到处晃悠，一把扯住他的胡子：“你还挺经造的！”
胡子是紧紧粘在羊皮面具上的，扯着没有任何松动，但真金还是做贼心虚地拍打了一下凌枝的手背。
凌枝憨憨直笑，玉书玉米也笑，真金溺爱地白了他们一眼，明显是一种带着爱意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