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时候骨瘦如柴,完全变了人样,毫无反抗的能力。
赵砚一边吐着血,一边使着力,一步步把他逼迫到墙壁上,然后五指一紧,将他双脚腾空,高高拎起。
这个丑八怪,他居然还没死?钱塘江和沱江的水,居然都没有弄死他!!
赵砚气急,发狠,誓要跟他同归于尽:“去死!”
杨琏真迦张丫着两手,向僧人发出求救,同时手中剑也掉了地。
僧人方才受过赵砚的掐脖,哪怕这时候赵砚不断飙血,也害怕忌惮,蠕动着不敢上。
两人对看一眼,突然其中某一个,捡起地上的剑,照着赵砚飙血的伤口,狠狠刺去。
赵砚身形再度摇晃,无法控制的晕厥再度袭击。
他咬紧了牙,五指把杨琏真迦的脖子掐得如一根细绳,临死前一刻,他也要带着这个孽障一起!
僧人见他还有力气,又给刺了一剑。
赵砚再也无法站立,跌倒的瞬间,他将浑身力量聚集到右手,猛烈一甩,将杨琏真迦骨瘦如柴的身体扔了老远。
“国师!”两个僧人忙跑过去。
赵砚躺在地上,无法动弹,模糊的视线尽量往杨琏真迦那边移,确定着对方究竟死了没死?
杨琏真迦没有死,痛苦喘气。
——
真金同展和去了张弘范的将军府后,又来到驿馆。
走到离正门口十来丈远的地方,展和率先看到蹲在雪中的月烈。
月烈无神地堆着雪人,没有注意到他们。
真金也没注意到月烈,步伐直接朝正门口去。
在将军府,真金先问冷花的具体解毒方法,张弘范的说法前后一致,真金这才算是真正落实了凌枝的安全。
冷花乃元廷明令禁止药物,可这事忽必烈知情,真金也问不了张弘范的罪。
于是他便落实医官的身份,他气势汹汹,张弘范只得如实告知,说那个医官就是杨琏真迦。
张弘范在船舰上中的红信石的毒,需要医官长期调理,那日在舱内,杨琏真迦收拾医药箱开舱门走时,他从门缝中看到了赵砚的身影。
在船舰上的日子,张弘范感觉得出来,赵砚很不喜欢医官,猜想赵砚不会轻易放过医官,就躲于暗角偷偷观察。
见赵砚查了医官的身份文书,后又把医官扔下了船。
杨琏真迦这种败类,死既死了,但千里路途,天寒地冻,张弘范的身体需要每日调理,便就命人把杨琏真迦捞了起来。
真金听到这些,气得攥拳,恶人总是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