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把错题归归类。”
周末的图书馆里,张磊果然扛着一摞真题赶来,还带了自己画的“易错点漫画”——他把“义务教育年限”画成了“9根棒棒糖”,把“德育方法”画成了“老师和学生的对话气泡”。“我不是学教育的,只能用这个笨办法帮你记!”张磊挠着头笑,“比如这道题,问‘说服教育法和榜样示范法的区别’,你看,左边画老师讲道理(说服),右边画老师自己捡垃圾(榜样),是不是一眼就分清了?”
林晚星看着漫画,忍不住笑出声。三个人围坐在长桌前,一起刷真题,遇到有争议的题目就争论起来。有一道关于“班主任工作内容”的多选题,林晚星觉得“组织班会”和“协调家长”都该选,江哲却认为“评定学生操行”也是重点,张磊突然插了句:“你们想想,晚星实习时,王老师是不是每周开班会,还总跟留守儿童家长打电话,月底还写评语?这三样她都干了,所以三个都该选!”
两人一看解析,果然是三个正确选项。林晚星看着身边的两个人,心里满是暖意——备考路上有他们陪着,连枯燥的真题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随着笔试时间临近,林晚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3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她做2001年下半年的模拟卷,满分150分只考了82分,看着卷面上密密麻麻的红叉,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趴在桌上,肩膀微微发抖:“我是不是太笨了?都复习这么久了,还是考这么差……”
江哲听到动静,赶紧放下笔,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难过,模拟卷比真题难很多,我去年考的时候,也有过模拟卷不过线的情况。咱们一起看看错题,到底是知识点没记住,还是审题出了问题。”
他拿起试卷,一道题一道题地帮她分析:“你看这道题,问‘我国现行义务教育法颁布时间’,你选了1986年,但题目问的是‘现行’,2001年刚修订过,所以答案是2001年,这是审题没注意细节;还有这道‘教育目的的层次结构’,你漏了‘课程目标’,咱们之前整理过思维导图,再拿出来背一遍,下次就不会错了。”
在江哲的耐心梳理下,林晚星发现错题大多是“细节失误”和“记忆漏洞”,并不是真的学不会。她擦了擦眼泪,重新拿起笔:“你说得对,我不能因为一次模拟卷就放弃。咱们现在就把错题整理出来,明天重点背这些知识点。”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星调整了复习计划,每天早上6点起床背“易错点口诀”,白天在图书馆刷真题、整理错题本,晚上回到出租屋,就对着镜子默写“教育法规时间线”。江哲怕她累坏了,每天都会提醒她:“11点了,别背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偶尔还会拉着她和张磊去吃顿火锅,让她放松心情:“吃饱了才有力气刷题,总盯着课本会成书呆子的。”
4月13日,教师资格证笔试的日子终于到了。考试前一天晚上,林晚星反复检查准考证、身份证和2b铅笔,手心一直冒冷汗。江哲知道后,特意从家里赶来,陪她在出租屋聊天:“我去年考笔试时,紧张得一夜没睡,结果第二天考到一半差点睡着。其实你准备得比我当时充分多了,只要正常发挥,肯定能过。”
听着江哲的“糗事”,林晚星忍不住笑了,紧张的情绪也缓解了不少。第二天早上6点,江哲准时出现在她的出租屋楼下,手里拿着早餐和一瓶常温矿泉水:“肉包热乎的,先吃点垫肚子,矿泉水别喝凉的,考试时渴了能喝。”
两人坐公交车去考场,路上江哲还在帮她过“重点知识点”:“义务教育年限是9年,教育目的的核心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遇到‘不正确的选项’一定要圈出来……”到了考场门口,江哲帮她理了理衣领:“别紧张,我在外面等你,考完咱们去吃你爱吃的红糖冰粉。”
笔试考了两天,第一天考《教育学》和《教育心理学》,第二天考《学科知识与教学能力》。林晚星每一场都格外认真,遇到熟悉的知识点就快速作答,遇到不确定的就先标记,等全部写完再回头检查。考到《学科知识》时,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