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浅灰色的实木地板,墙壁刷着米白色的漆,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深棕色的布艺沙发,旁边放着一个原木色茶几,茶几上摆着江母带来的陶瓷茶具——这是专门用来喝茶、看电视的地方,江哲说“以后咱们下班回来,就能窝在沙发上喝茶看剧,多舒服”。客厅的另一侧墙前,装了顶天立地的白色电视柜,中间留空的位置刚好能放下新买的液晶电视,江哲还特意在电视柜旁放了一盆散尾葵,叶片舒展,添了几分生机。
从客厅往侧边走,就是餐厨一体厅——厨房和吃饭的地方连在一起,中间没装隔断,显得格外宽敞。厨房的操作台是石英石台面,擦得一尘不染,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台银色双开门冰箱,是江哲特意选的大容量款,他笑着说“以后你喜欢吃的东北冻梨、酸菜,还有咱们的早餐食材,都能塞进去,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挤在出租屋的小冰箱里”。冰箱旁边的墙面上,挂着一套淡蓝色的陶瓷碗碟,是林晚星昨天和江哲一起挑的,碗沿上印着小小的桔梗花,和她的婚纱细节呼应。餐厨厅的中间,摆着一张圆形实木餐桌,配了四把椅子,江哲说“以后爸妈来住,咱们四个人正好坐得下,要是朋友来做客,加两把椅子也不挤”。餐桌上方挂着一盏暖黄色的吊灯,灯光洒下来,连饭菜都会显得更有食欲。
阳台的落地窗旁摆着一盆绿萝,是江母上周过来帮忙买的,叶子绿得能滴出水。江哲笑着把新家的钥匙塞进林晚星手里:“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你是女主人,钥匙你收着。”
林晚星捏着冰凉的钥匙,指尖微微发颤。她先把餐厨厅仔细看了一遍,伸手摸了摸冰箱的门,冰凉的触感很实在,又走到餐桌旁坐下,想象着以后和江哲在这里吃饭的场景——早上他煮好粥,她摆好碗筷;晚上他做了酸菜白肉,两人就着暖灯慢慢吃,心里满是期待。接着她又走到客厅,坐在布艺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垫裹着身体,舒服得让人不想起来,她拿起茶几上的茶具,学着江母的样子倒了杯温水,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觉得踏实极了。
再往里面走,是四个朝南的房间。主卧带独立卫浴,次卧采光极好,还有两个小房间,江哲说“一个当书房,一个先空着,以后给孩子当儿童房,或者爸妈来住”。
“你看这间,”江哲拉着她走进最靠南的小房间,窗户旁摆着一张原木色书桌,“我妈说,你备课累了,能在这儿晒晒太阳;我还留了一面墙,以后给孩子贴奖状。”他又指着主卧,“主卧的衣柜我做了推拉门,能放你所有的新衣服;床头的墙,我贴了咱们在哈尔滨拍的婚纱照,还有以前的旧照片。”
林晚星走进主卧,果然看到床头墙上挂着大幅婚纱照——照片里她穿着白婚纱,江哲穿着黑西装,两人在冰城堡前笑得灿烂;婚纱照旁边,还贴着几张旧照片:1999年深圳师范大学开学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江哲别着“迎新”红袖章;2000年秋游,两人在梧桐山顶,江哲把外套披在她肩上;2007年晨光书店,江哲单膝跪地,手里举着银戒指。
“这些照片我找了好久才洗出来,”江哲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以后咱们每年都拍新照片,把这面墙贴满,好不好?”
林晚星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指尖轻轻划过旧照片里江哲青涩的脸,哽咽着说:“好,贴满它,咱们的回忆都在这儿。”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忙着填满新家的每个角落。江哲特意请了一周假,每天开着那辆银灰色小轿车,陪着林晚星跑家具城、超市。出发前,林晚星拿着手写的清单,在上面勾勾画画:“餐厨厅得买新的锅铲、汤勺,客厅的茶几上要放个果盘,书房的书架得选结实的……”
江哲凑过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你的衣服呢?护肤品呢?怎么没写?”
林晚星把清单往身后藏了藏,笑着说:“衣服我还有几件能穿,护肤品用凡士林就行,咱们刚搬新家,又买了车,还添了冰箱、沙发这些家具,花钱的地方多,能省就省。”
她从工作起就习惯了节俭——刚毕业时工资低,要攒钱给叔叔治病,衣服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