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移交空间灵泉浸泡复苏。一粒都不能丢。”
她转向小豆:“连夜调配新型显影剂,加入萤石粉,让荧光纹在月光下也能显现。我要让每一粒种,都带着‘身份’活下去。”
她又唤来铁头:“即刻发布紧急指令——所有认证村落启用‘双线记录法’。明账照常备案,暗账用碱性隐墨书写,内容包括田亩实数、种子流向、交易明细,全部加密归档,仅限核心成员知晓。”
老秤头拄着拐杖上前,浑浊眼中闪着锐光:“我去州府。”
众人一惊。
老人曾是前衙门税吏,熟悉档案流程,但年事已高,此行风险极大。
“我熟门熟路。”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当年我能在账册里藏金条,如今也能把真账塞进假堆里。你们给我两份——一份交上去,一份悄悄换进库底。”
沈清禾深深看了他一眼,终于点头。
夜色再度降临,山后坊灯火通明。
沈清禾立于院中,仰望星空。
空间内的灵泉汩汩流淌,滋养着那些劫后余生的种子。
它们在银光中微微颤动,仿佛回应着她的意志。
而躲在暗处的人,已经开始慌了。
所以他们才会急着出手,急着掩盖,急着杀人诛心。
但她也清楚——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清晨,薄雾未散。
一名身着靛蓝官袍、腰佩铜鱼符的男子策马入村,身后跟着两名差役。
他勒马停在沈记粮铺门前,扬声通报:
“州府督办奉命前来,调查‘焚田案’,请沈娘子出迎。”
院内,沈清禾正低头擦拭一枚铜印。
闻言,她抬眸,唇角轻轻扬起,笑意温婉。
“请。”三日后清晨,薄雾如纱,笼罩着山后坊青石铺就的街巷。
鸡鸣未歇,犬吠零星,一派静谧中透出几分紧绷的警觉。
沈清禾早已在院中候着。
她换了一身素净的靛青布裙,发髻用一支银簪松松挽起,眉目温婉,宛如寻常农妇。
唯有指尖摩挲铜印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未息。
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微扬。
那名自称“州府督办”的官员翻身下马,官袍笔挺,腰间铜鱼符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他目光扫过粮铺门匾上“沈记”二字,唇角轻扯,似笑非笑。
“沈娘子,别来无恙?”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本官奉州牧之命,彻查‘焚田案’,需提取证物残灰、未燃稻种及所有关联册录,请即刻交出。”
沈清禾含笑迎上前,亲手奉上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大人奔波辛苦,先用些点心暖胃。这是新收的‘荧光稻’熬的,听说能明目养神,最是滋补。”
那官员略一迟疑,接过瓷碗。
米粒莹润泛青,竟在日光将现未现之际隐隐透出微弱荧光,如同星屑沉于玉液之中。
他神色微动,不动声色地啜了一口,随即搁下——动作极轻,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
“好米。”他点头,“更见得娘子用心良苦。然公事当前,还请勿耽搁。”
“自然不敢阻挠公务。”沈清禾笑意不减,只轻轻放下碗,“但证据关乎百户生计,已由专人护送至‘认证联盟’总档房,非我一人可擅动。若大人执意查验,不妨等三日,待各地报备汇总,再开卷共勘,如何?”
“三日?”官员脸色骤沉,“你是在抗令?”
“岂敢。”她垂眸,声音柔缓却如铁铸,“只是百姓的种子,不是随便哪个差役说拿就能拿走的。若是错漏一包,便是断了一家活路。这责任,您担得起,我也担不起。”
空气凝滞片刻。
那官员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留下一句阴恻恻的话:“沈娘子好胆识——希望将来,不会为今日之言后悔。”
马蹄声渐远,小豆从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