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虽不再具备催熟奇效,却多了一项恒久之能:每日可引地下浅层水源百担,无需再耗灵泉。
这意味着,从此之后,这片土地不再依赖她的金手指,而是真正实现了“自给自足”。
她默然良久,终将那枚虚影凝实的铜印取出,供于村中新建的信碗堂正厅。
它被安放在《民食录》旁——那本她亲手编撰、记录灾年存粮与耕作之法的手册。
两物并列,一为道,一为器;一为心,一为行。
小豆子气喘吁吁跑来,脸上还沾着露水:“姐!邻村……邻村三家都派人来了!说要买‘活种’米,还问……能不能学这‘引水之术’?”
沈清禾站在堂前,望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绿浪翻涌,晨风拂动她的发丝,也拂动了她眼底深处那一抹久违的安宁。
她转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如凿石:
“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