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了。
而且,早在我们第一次重逢,我背你上楼的时候;早在我们婚礼的当晚,我给你清理下身的时候……我就已经……
现在,你才想起来要遮遮掩掩?
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的眼神没有躲闪,没有回避,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带着点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你奈我何”的狡黠。
江予安显然读懂了我眼神里的含义。他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那强撑的镇定瞬间裂开了一道缝隙,眼底闪过一丝被彻底看穿的羞恼和狼狈。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再次因为用力而泛白。
护工大哥端着热气腾腾的毛巾,站在床边,看看一脸戏谑的我,又看看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江予安,彻底懵了。这气氛……好像比刚才更诡异了?他大概已经不知道……这腿到底还擦不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