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的皮鞋多不舒服,也不利于血液循环,就穿运动鞋好了,反正现在流行混搭风,穿运动鞋也不觉得奇怪。”
江予安却摇摇头,态度很坚持:“不行。第一次正式参加你家的家宴,怎么也得穿得正式一点。”
我被他这郑重的态度弄得有点好笑,提醒他:“哪里是第一次了?上次婚宴,我全家亲戚你不是都见了个遍吗?”
他正费力地弯下腰,试图把有些肿胀的脚塞进那双看起来就不太宽松的皮鞋里,闻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调侃却无比认真:
“那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我的身份顶多算个‘临时工’,撑个场面就走。这回怎么着……我也算是‘转正’了吧?待遇当然得升级。”
“转正”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妙的幽默感和坚定的认可,瞬间把我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起来,之前那点小小的担忧也烟消云散。
看着他跟一双皮鞋“搏斗”的认真样子,我心里暖暖的,又酸酸的。他总是在用他的方式,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彼此的尊严,和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