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那威力十足的呼噜,他也曾深受其害,我们在这件事上达成了痛苦的共识。
气氛轻松起来。我一边继续帮他按摩放松痉挛后略显疲软的腿部肌肉,一边问他:“早上想吃什么?我趁着现在时间早,食堂人少,先去把早餐买回来,再帮你洗漱。”
江予安想了想,目光似乎飘向了窗外,带着点对昨日美味的回味:“不是还有大半个狮子头吗?我想买一碗白粥,就着狮子头吃。”
“可以,这个搭配不错,清淡又有营养。”我立刻表示赞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除了白粥,可以再给他买个素菜包子或者小花卷,他若能吃下最好,若是吃不了,我来解决就行,总归不能浪费。
“那你再睡会儿,我速去速回。”我替他掖好被角,拿起饭卡。
“嗯,不急。”他应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脸上是晨起后难得的平和。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带上房门。走廊里已经忙碌起来,我的心也因为刚才那短暂而轻松的交谈,变得格外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