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毕,我们一行人离开餐厅。脏脏包送沈默回酒店房间,我和江予安则去停车场取车。
坐进车里,江予安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若有所思地说:“沈默的身体状况,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一些。反复住院,对意志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是啊,”我叹了口气,启动车子,“所以脏脏包才那么心疼他吧。那种‘眼看就要爬上坡又滑回谷底’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我想到沈默看脏脏包的那个眼神,想到脏脏包那看似玩笑实则满是维护的话语,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有些人,早已住进了彼此的生命里,或许只差一阵风,一层窗户纸的距离。
幸好,我和江予安,已经安稳地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