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韩三坪办公室出来，李扬坐在车里给宁昊打了个电话。
“宁导，忙呢？” 他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问。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片场声，宁昊的声音带着喘息：“正盯着《绿草地》的后期呢，剪辑师把戈壁的镜头剪反了，正返工呢。李导有事？”
“我准备开个新片子，想找个副导演搭把手，” 李扬说，“本来第一时间就想到你，看你这阵仗是抽不开身了？”
宁昊在那头笑了：“可不是嘛，这片子下个月要送电影节，我得盯到最后一刻。对不住了李导，等我忙完这阵，您那儿有需要随时喊我。”
挂了电话，李扬摩挲着方向盘犯愁。副导演得懂把控节奏，还得能扛事，一时半会儿真不好找。他想了想，拨通了田状状的电话。
“田老师，您那儿有没有靠谱的导演？” 李扬开门见山，“我新片缺个副导演，宁昊正忙自己的片子，实在腾不出手。”
田状状在那头沉默片刻：“你要什么样的？”
“不用多资深，机灵点，能吃苦。” 李扬说，“我带带他，主要负责现场调度和分镜细化。”
“还真有个合适的，” 田状状的声音透着笃定，“程尔，毕业时候拍的《犯罪分子》挺有想法，就是缺机会。等你考完试，我让他去找你。”
李扬松了口气：“那太好了，谢谢您田老师。”
期末考试的铃声响起，李扬放下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走出考场，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田状状站在不远处等他。
田状状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我给你找的副导演已经说好了，让他下午去公司找你。”
和田状状告别，李扬径直去了公司。王义正在和程尔说话，看到李扬进来，连忙介绍：“李导，这就是程尔。”
程尔连忙站起来，有些紧张地说：“李导，您好，我是程尔，以后请您多多指教。
李扬笑着说：“别客气，都是自己人。以后你就跟着我，多看看多学，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以后有机会我会让你单独指导的。”
程尔兴奋的点头道：“谢谢李导。”
“好了，说正事吧，” 李扬对王义说，“你安排一下工作，明天咱们去中影，和伯纳那边一起把新电影的份额定下来。”
王义点点头：“好的李导，我这就去联系。”
第二天一早，李扬和王义到达中影会议室的时候。韩三坪和于冬已经在会议室里了。
韩三坪坐在主位上，旁边的于冬，正一脸认真的看着《泰囧》项目书。
见他们进来，于冬合上文件夹起身，“李导，王总，早啊。这项目书我昨晚看了，上映肯定能大卖！”
“于总过奖了，” 李扬拉开椅子坐下，“我们加了些东南亚外景的细节，泰国清迈的寺庙和夜市都挺有特色，伯纳在那边有合作方吗？”
于冬从公文包抽出一叠照片推过来，指尖在照片上点了点：“去年刚和泰国最大的影院线签了合作，这是他们老总陪我考察时拍的，夜市老板基本都会说一点中文，到时候拍外景我让人提前打点，保证畅通无阻。”
韩三坪指节在桌面叩了叩：“既然大家都看好这个项目，那就别绕圈子了。份额的事，我昨晚和于冬通了电话，他没意见。”
他抬眼看向李扬“《泰囧》的整体预算3千万，明日影业占 50%负责主控，中影拿 30%负责国内院线排片和政策协调，伯纳 20%负责宣传和东南亚渠道，怎么样？”
李扬微一点头，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两下：“韩叔考虑得周全，就按这个来。”
“那就这么定了。” 韩三坪合上文件夹，发出沉稳的轻响，“法务那边我打过招呼，三天内把合同拟好，下周就能签。”
李扬这时从公文包取出烫金请柬，起身递到两人面前：“对了，7 月 19 日明日影业开业，在北三环的新写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