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你他妈找死！” 王中磊像被踩了尾巴的狗，抡着拳头就想冲过来动手。
可他刚迈出两步，就被赵兰像拎小鸡似的摁在地上，手腕被反剪到背后，“嗷 ——” 王中磊疼得像杀猪似的叫。
“赵兰，放开他。” 李扬呷了口茶，语气平淡。
赵兰立刻松了手，退回到李扬身后，双手交叉放在腹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王中磊捂着胳膊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李扬：“《盗梦空间》我们投了一个亿华夏币！你这是明抢！”
“抢？” 李扬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慢悠悠点燃一支烟，“比起你们给一菲造成的伤害，这点钱算什么？
她才十八岁，就因为你们的谣言被网暴，这些伤害是钱能弥补的吗？”
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眼神陡然变冷：“王总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可以现在就散伙。
反正以明日影业跟华纳的关系，想把华艺踢出《盗梦空间》项目，不难。”
王忠君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盗梦空间》是事关华艺上市和冲击国际市场的关键项目，要是被踢出去，损失的可不止一个亿，还有公司的声誉。
“李导，” 王忠君的声音低沉下来，“一半太多了，我们只能给最多三成……”
“没得商量。” 李扬掐灭烟头，站起身，“要么答应，要么一拍两散。
我还有片场的事要忙，就不陪大王总在这里耗着了。”
“等等！” 王忠君喊住他，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我答应。”
“哥！” 王中磊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大哥。
“闭嘴！” 王忠君低吼道，然后转向李扬，“登报的事，我回去就让公关部安排。至于《盗梦空间》的收益分配，明天我会让法务部跟你对接，签署正式协议。”
他顿了顿，说道：“李导，这次是我们华艺错了。
希望以后有机会的话，明日影业还能够不计前嫌和华艺多合作。”
李扬看着他眼底的不甘，心里清楚，这场较量他赢了，但梁子也彻底结下了。
但他不后悔 —— 有些底线，必须用强硬的手段来守护。
“合作的事，以后再说。” 李扬转身往外走，“我只希望，华艺能说到做到。”
包厢门关上的瞬间，王中磊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碎片溅了一地：“哥！你怎么能答应他！我们华艺的脸都被丢尽了！”
王忠君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声音疲惫：“不答应又能怎么样？”
他拿起手机，拨通公关总监的电话：“准备登报道歉，内容要诚恳，明天必须见报…… 对，三家都要登。”
挂了电话，王忠君看着满地狼藉，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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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宾利慕尚驶离了锦绣阁，车轮碾过梧桐叶铺就的路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李扬的身体陷在真皮座椅里，包厢里的檀香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可心里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些。
“去片场。” 他对司机吩咐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车刚拐过淮海中路的街角，李扬就摸出手机，翻到刘小丽的号码。
他的指尖悬在拨号键上顿了两秒，按下了拨号键。
“嘟 —— 嘟 ——”
忙音在车厢里轻响，直到第三声，手机传来刘小丽稍显沙哑的声音，“小扬？”
“阿姨，是我。” 李扬的声音放得很轻，“刚跟王家两兄弟谈完，跟您说一声。”
“谈得怎么样？” 刘晓丽的声音陡然拔高，“他们…… 他们肯道歉吗？”
李扬把和王忠君达成的条件一五一十的说了，从三家主流报纸连登三天的致歉声明，到《盗梦空间》的五成收益分成。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息，只有细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