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飞,是我,曾至伟。”
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爆发出夸张的惊呼声。
“哎呀!曾生?稀客啊稀客!您怎么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关照兄弟?”
大飞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热情,还夹杂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我这现在物流公司对账呢,您的电话真是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曾至伟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果然还是当年那副油滑样子。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喝两杯。”
他靠在沙发上,“新花都夜总会,半个钟头后见,我订好包厢了。”
“没问题!曾生相邀,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得去!”
大飞爽快的说道:“您稍等,我马上换件衣服就过去,保证不迟到!”
挂了电话,曾至伟将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青肿的脸,突然笑了 —— 大飞既然敢答应,就说明事情有戏。
他从衣柜里挑了件藏青色西装穿上,袖口刚好遮住擦破的手背,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支票本,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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