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洒在地板上。
李扬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懒腰时骨头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连日积攒的疲惫像是被晨光晒化了般消散无踪。
洗漱完毕，李扬翻出两个礼品盒子：
一个装着给刘一菲的珍珠手链，是在旧金山唐人街挑的，圆润的淡水珠串成一串，透着温婉的光泽；
另一个装着给刘小丽的巴宝莉的围巾，羊绒质地细腻柔软。
“老爸，老妈，我出去有点事，中午不回来吃了。”
他对着堂屋喊了声，不等回应就拎着礼物出了门。
胡同口停着黑色的奔驰，赵兰早已候在车旁。
“李导，咱们直接去刘小姐那边？”
赵兰接过礼物袋，拉开后座车门。
“先去趟花店，买束花。”
花店开在锣鼓巷南口，李扬挑了十一支含苞待放的黄玫瑰，花艺师用淡绿色包装纸裹好，系上米白色丝带。
“先生眼光真好，这些黄玫瑰都是今早刚到的。”
车子驶过长街，八月的京都已经褪去了暑气。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刘一菲家的别墅门前，李扬捧着花束按响门铃。
没等多久，大门 “咔嗒” 一声开了，刘一菲穿着鹅黄色的棉麻连衣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她身后跟着一群 “小尾巴”—— 三只布偶猫蹭着她的裙摆，两只金毛犬摇着尾巴吐舌头，还有一只英短蹲在她脚边，蓝眼睛亮晶晶的。
“扬扬哥！”
刘一菲看到李扬后，眼睛瞬间亮了，快步上前站在他的面前，双颊微微泛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李扬把花束递到刘一菲的怀里，指尖不经意碰到那抹柔软。
“昨天晚上刚落地，想着今天一早来给你惊喜。”
“喜欢吗？特意给你挑的。”
“喜欢！”
刘一菲把脸埋在花束里嗅了嗅，抬起头时眼底的笑意像浸满了蜜。
她的目光又落在身后赵兰手里的礼物袋上，嘴角弯得更厉害了。
“扬扬哥，这里面是不是有给我的礼物呀？”
李扬笑着在她光洁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
“鬼精灵，先进屋，里面还有给阿姨的礼物呢。”
刘一菲捂着额头 “哎呀” 一声，却笑得更甜了，转身领着他们往里走。
金毛犬 “大毛” 凑到李扬脚边闻了闻，尾巴摇得几乎要飞起来。
穿过种满月季的庭院走进客厅，欧式沙发下铺着米色的羊绒毯。
墙上挂着莫奈的《睡莲》复刻画，茶几上摆着新鲜的车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