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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时，我们也用了不同的色调来区分梦境和现实
——现实用冷色调，第一层梦境用暖色调，第二层用灰色调，第三层用白色调。
这样观众就能通过视觉直观地区分。
至于担心观众看不懂，我觉得观众的智商值得尊重，他们能读懂电影里的情感，也能理解其中的逻辑。”
“说得太好了！”
艾伦赞叹道，又点了一位来自华夏的记者。
“李导，这部电影融入了很多东方元素。
比如柯布的图腾陀螺，就有‘因果轮回’的意味，您是特意加入这些元素的吗？”
“是的！”
李扬用中文回答。
“我希望这部电影不仅能被西方观众接受，也能让东方观众产生共鸣。
陀螺这个图腾，既代表了柯布对现实的质疑，也暗含了东方哲学里‘万物循环’的理念。
其实在剧本里，原本有句‘梦如泡影，亦如真’，可惜最后因为时长问题删掉了，不过核心思想还是保留下来了。”
提问环节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观众和记者的问题络绎不绝。
从拍摄技术到角色情感，李扬和主创团队都一一耐心解答。
当艾伦宣布提问环节结束时，台下的观众都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不少人还在小声讨论着电影里的细节。
提问环节结束后，首映礼的晚宴在剧院旁的宴会厅举行。
宴会厅被装饰得格外温馨，圣诞树上挂满了闪烁的彩灯和金色的铃铛。
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点和香槟，空气中弥漫着烤火鸡和肉桂的香气。
李扬一走进宴会厅，就被华纳兄弟的几位高管围住了。
他们争相与李扬洽谈未来的合作，言语间满是对《盗梦空间》的肯定。
这时，冯玉雪恰好走了过来，她递给李扬一杯温水。
李扬接过温水，喝了一口，感觉喉咙舒服了不少
——刚才在提问环节说了太多话，嗓子已经有些干涩。
“张明过来了吗？”
李扬环顾四周，看到了不远处穿着深色西装的张明，正和几位商界人士交谈着。
“李导，范小姐！”
看到李扬再找他，张明快步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部笔记本电脑。
“你们快看，影评人已经开始发评论了，
《Variety》的影评人说‘《盗梦空间》重新定义了科幻电影的边界，李扬是东方电影的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