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躲在一边脸色苍白逃过一劫。
朱检大怒,“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
毕夏单脚曲起,手撑在上面,把玩着惊堂木,一听这话,瞬间笑了,“他遵从本官命令,何来放肆?!师爷莫非觉得本官是在胡乱断案?”
朱检面色很冷,“大人判案确实过于草率,这金豪犯了癔症,打了刘氏,尚且情有可原。其次,夫妻之间,不过是家暴,缘何要闹到这般田地?小题大做也。”
“刘家人这般行径,鲁莽粗鄙,大人,有些事,行差踏差,可就是万劫不复了。还望大人三”
思字还没出口,已经是死到临头。
那惊堂木犹如一颗爆弹,嘭的一下拍在朱检脑门上,令人牙酸的响声瞬间叫众人知晓,这绝逼是骨头断了。
朱检直愣愣往后倒,一脸的血,脑门凹陷,鼻骨断折,门牙全掉,怎一个凄惨了得?
“哎哟,你瞧我,手滑手滑。”毕夏跳下案桌,玄色衣角在空中划过一道凛冽痕迹,她就那么言笑晏晏看着朱检,“这儿可不能睡觉啊。来人,还不把师爷带下去。”
武成堂后背一片湿,裤裆连带着大腿根都湿了,去扶朱检的时候腿都在打摆子。
他望着那瘦削身影,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一头瘦虎!
极恶极凶!
那块沾血的惊堂木被武成堂恭恭敬敬放到了案桌上,外头站着数十百姓,公堂里却只有风声穿堂过,和金豪一家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大人,药都喂下去了。”
黄大虎恭敬叩首,金豪犹如死狗,瘫软在地,不断作呕。
“好好好。”
一听这三字儿,金家人胆子都在颤。
这哪是好啊,这是要命!
“病好了吧?”毕夏和蔼发问。
金豪哆哆嗦嗦,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好还是不好,“好,好了。”
毕夏声音洪亮,“病已经好了,既如此,斩立决。”
金豪扯着嗓子大吼,“没好,我还没好。”
“还没好啊,那就继续灌药。”
金家几人眼神怨毒,这县令,摆明了就是要金豪的命!
金宝山腾一下站起来,“大人,有些东西拿着,当真一点不烫手?我金家虽然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但是”
“你是在威胁本官?”毕夏笑容更灿烂了。
金宝山还有一张王炸,他不信县令真敢对他怎么样,“不敢,只是希望大人不要忘本。”
“对对对,不能忘本。你倒是提醒我了。”
[哇趣,老登,勇啊]
[你的本我的本好像不一样]
[是指我未实名大佬抽魂炼魄放血剥皮的本吗?]
[真记起来别等会儿你又不高兴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