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答应给我带的‘铁炮仗’呢?”其其格从毡房里蹦出来,辫子上的银饰叮当作响,伸手就去拽魏武的衣角。·顽? ? .鰰.栈/ .埂-欣-嶵′快~
魏武笑着刮她鼻尖,从帆布包里摸出裹着红纸的“铁炮仗”,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仙女棒:“急啥?铁炮仗留着守岁时放,这个给你先攥着,晚上亮起来比星星还好看。”
其其格把仙女棒抱在怀里,眼睛笑成月牙:“就知道姐夫最疼我!”
魏武又给乌兰也拿了仙女棒,乌兰坐在一旁笑着接过仙女棒,对魏武说:“谢谢姐夫。”
一旁的古丽娜刚滤完奶茶,闻言笑着把瓷碗递到魏武手边:“别惯着她,小心晚上缠着你放个没完。”又转向魏武,语气温软,“格日勒大叔上午来送了袋炒米,说三十晚上让咱们过去守岁;嘎达苏大叔也捎了话,他家母羊下了双羔,初一早上让咱们过去喝羊汤,还说要让其其格骑新驹。”
魏武喝了口热奶茶,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点头道:“成,明早先去格日勒大叔家。对了,家里那十斤熊肉我切了瘦的炖上了,剩下的跟两条中华装篮里,一会儿给大叔送去。”他顿了顿,看向古丽娜,“不如让大叔一家、还有嘎达苏大叔他们都来咱们家过年,人多热闹。”
古丽娜刚把奶豆腐摆进碟子里,闻言回头笑:“我正想说这话呢,高娃姐前儿还跟我念叨,说想跟其其格还有乌兰她们一起包饺子。?墈,书.君· !耕*新/醉-哙\”
除夕一早,魏武扛着竹篮往格日勒大叔家去。刚到院门口,就见斧头“咚”地劈在木柴上,格日勒大叔正弯腰捡柴,高娃从屋里掀了毡帘出来,裹着件新染的蓝色蒙古袍:“魏武哥,你可算来了,我刚烧了姜茶,来我家喝点姜茶吧。”
魏武笑着接过大叔手里的斧子,挽起袖子抡开:“高娃姐,听说你给其其格她们缝了新蒙古袍?”
格日勒大叔坐在门槛上抽烟,眯眼笑:“这丫头昨儿缝到后半夜,说其其格还有古丽娜她们去年的袍子短了,得赶件新的过年。”
魏武明白这是高娃想要报答自己帮了她的人情,送礼啥的不好意思,做衣服好一些。
他点头,斧头起落间,木柴堆得老高,魏武把竹篮递过去:“大叔,熊肉炖着香,中华您留着待客。”
格日勒大叔刚要推辞,高娃己经接了篮子:“爹,魏武哥一片心意,您就收着,晚上我们准去他家热闹。”魏武趁机翻身上马,笑着挥挥手:“我先回了,晚上等你们。”
晌午的太阳刚冒头,院外就传来马蹄声。其其格耳朵尖,先跑了出去:“是嘎达苏大叔!”只见嘎达苏大叔牵着枣红马,马背上驮着奶豆腐和奶皮子,萨仁大婶跟在后面,手里牵着匹毛茸茸的小马驹。
“其其格快来。”萨仁大婶笑着招手,把小马驹往她跟前引,“这驹子温顺,让你先摸个够。,零·点+看_书/ ¨首?发′”
其其格凑过去,轻轻摸了摸马驹的鬃毛,回头喊:“萨仁大婶,你晚上来我家守岁吧,我姐夫炖了手扒肉,还包了饺子!”
古丽娜端着刚炸好的果条出来,递给嘎达苏大叔一把:“大叔,萨仁大婶,晚上就别客气,满达舅舅也来,咱们凑一桌。”
嘎达苏大叔挠了挠头,偷偷看了眼萨仁大婶,咧嘴笑:“那我可就厚脸皮了,萨仁,你也来,正好跟古丽娜学学包饺子。”萨仁大婶红了脸,点头应着:“好,我带点刚熬的奶酒。”
天黑透时,毡房里的暖炉烧得正旺,满达舅舅刚进门就端着奶酒凑到魏武跟前:“外甥女婿,我敬你一杯,你小子好样的,最近在大队里做的事,我都听说了,牧民们今年冬天牛羊都没冻着,这都是你的功劳!”
魏武忙接了酒杯:“舅舅客气了,都是大家一起干的。”
舅舅满达住在旱山大队那边,并不是兴旺大队的,平日里也是一个人住,让他一起过年,有家的感觉。
这边格日勒大叔己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