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飘了,立刻掏烟递给魏武:“来来来,抽一根,你叔我年轻的时候,啥都厉害。”
阿古拉大婶看着两人聊天,也是很开心,跟魏武聊了几句,格日勒大叔家过几天还要春耕。
魏武准备过几天再去他家帮忙。
早餐吃的是羊油包子,奶茶还有黄油饼,吃完饭,魏武跟其其格他们去羊圈给羊修剪羊毛。
冬天过去,有不少羊身上的毛都打成团了,魏武跟其其格他们上午把家里几百只羊的羊毛统一修剪。
雷小军跟白灵她们一群知青都过来帮忙。
早晨的风透着凉意,羊圈里却热闹得很。
魏武刚把剪羊毛的大剪子张开,“咔嚓”一响,那只大白羊立刻吓得往后缩,四条腿支得笔直,随时准备逃命。
“别跑。”魏武赶紧扑上去,一把抓住羊脖子,“就剪点毛,又不是给你开刀。”
羊挣得厉害,雷小军看得直乐,捂着嘴说:“武哥,你这架势,跟逮贼似的。”
“逮贼都比逮它轻松。”魏武喘着气,“这家伙比昨晚喝高的还倔。”
其格在旁边提着个小板凳,一边笑一边说:“姐夫,你当心点,小心它一脚踢你肚子上,到时候你又得喊肚子疼。”
魏武白她一眼:“我这身骨头比它结实多了。”
这小姨子瞧不起我呢。
把羊按稳后,其其格挽了挽袖子,拿着剪子就上。
几下下去,羊脖子上立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皮肉。
白灵远远看着,忍不住说道:“其其格,你可别剪太狠了,一会儿吹风把它给冻着。”
其其格不服气:“放心吧,我从小看我大姐剪,我有分寸。”
可她刚说完,又“嚓”地剪掉一大片,两边毛多少有点不均匀。
雷小军笑得差点岔气:“其其格,你这剪得跟穿了一半棉袄似的。”
其其格抬手作势要打他:“懂啥?这是我们牧区的剪法。”
魏武也忍不住笑:“行了,你俩别斗嘴,一会剪歪了,你姐得说我们糟蹋羊了。”
就在这时,黑龙叼着一条旧围巾跑了过来,往那只半秃的羊背上一搭。
众人一愣。
其其格笑得前仰后合:“哎呀,这狗倒心细,还知道怕羊着凉。”
魏武拍拍黑龙的脑袋:“黑龙,这小子不错,我没白疼你。”
黑龙听到魏武夸奖。
一挺胸,汪汪叫了两声,摇晃着尾巴,小家伙激动个不行。
看到黑龙这样子,众人也是好笑,中午吃完饭,下午大家继续剪羊毛。
下午太阳出来了些,风不那么刮脸,魏武就吆喝众人开始给羊群洗药浴。
池子里水先放到一半,魏武提着一包草药粉,小心倒进去,再舀几瓢灵泉水混匀。
水面上立刻浮起一层淡淡的药香。
其其格蹲在池边闻了闻:“姐夫,这味儿咋跟萨仁婶子熬的药浴差不多?”
魏武白她一眼:“少见多怪,这是给羊治虱子的,不是给人喝的。”
雷小军手里拿着赶羊的竹竿,挠着脑袋问:“武哥,它们肯下水吗?”
“第一只肯不肯,是看你能不能把它劝进去。”魏武一本正经道。
雷小军瞬间泄气:“那还不等于让我跟它较劲?”
话音刚落,他眼前那只黑脸羊瞪了他一眼,像听懂了一样,转身就往后窜。
雷小军急了:“哎哎,别跑。”
羊跑得飞快,他在后头追得更快,绕着羊圈追了三圈,跑得跟转磨道似的,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魏武憋着笑:“小军,你再追一圈,它腿快断了,你也该歇气了。”
终于好不容易把那只黑脸羊赶到池边,可羊死活不肯下去,一双蹄子扒在池沿上,死命往外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