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儿臣的错,才害死了那些战马,请父皇饶命啊!”
听到楚天煜不打自招,弘元帝气得走下台阶,一脚将他踢翻,“你这不成器的东西,气死朕了!之前你屡屡犯错,朕三番五次饶你,朕以为你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谁知道你越来越离谱,你根本不配做朕的儿子!”
听到这话,楚天煜吓得嘴唇哆嗦,“父皇,不就是死了几匹马而已,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儿臣把贪污的银子全部还回去,请父皇饶儿臣一次。这一次儿臣一定会好好管理军马场,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
“不就是死了几匹马?”弘元帝听到这话,气得心口疼。
他看向楚玄辰,道:“璃王,以前军马场是由你麾下的常玉负责,你很熟悉军马。你来说说这军马的重要性,让这逆子死个明白!”
楚玄辰上前,道:“是。皇上,马政,国之本也!战马,是最重要的战略资源,军马的强盛和多寡关系著国家兴亡。~1/7/k^a^n¢w·e?n~x,u¨e..~c·o′m/历来很多朝代之所以强盛,都是拥有最好的战马,最厉害的铁骑。有了战马,骑兵们在战场上才可以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军马不光是战争胜败的关键因素,也是最重要的运输工具。如今军马场大批战马生病,稍有不慎它们全都会死亡。一旦如此,国力会减弱,军事力量也会被削弱。如果敌人的铁骑现在打进来,可能光靠步兵,我国难以与敌人抗衡。”
楚玄辰说完,森冷地扫了楚天煜一眼。
楚天煜还未真正掌权就做出这种事,如果让他掌权,长此以往,楚国会国将不国。
听到楚玄辰的话,楚天煜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由青转黑。
他知道战马很重要,但不知道有这么重要。
他吓得埋下头,浑身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弘元帝听罢,已经咬牙切齿地盯着楚天煜。
这逆子,竟敢动他国本。
动他国本,就是动他江山,就是要他的命,他岂能轻饶?
他怒道:“逆子,你听见了吧?军马场事关国本,你竟然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你根本不配掌管军马场,徐公公听令。”
“奴才在。”徐公公道。
“怎么会这样?军马场的上等草料,怎么会变成了劣等草料,难道又是楚天煜搞的鬼?”弘元帝咬牙道。
董长风立即道:“是。军马场的草料原是朱氏牧场一直在供给,但是大皇子嫌朱氏牧场的草料贵。他收受了高氏牧场的钱财后,就换成了高氏牧场的劣等草料。”
神威将军陈平道:“不仅如此,大皇子还把马具全部换成了劣等货,将士们用了劣质的马具,很多从马上摔下来受伤。而这其中的差价全被大皇子贪污,臣等查到,大皇子才短短七天的时间,就贪污了足足三十万两银子!”
“什么?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朕了!”弘元帝说著,已经将手捏成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他怒道:“来人,把这逆子押上殿,朕要亲自审他!”
“是,皇上。”御林军说完,便去抓楚天煜。
楚玄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他看向董长风,漫不经心道:“董将军,军马关乎楚国的生死存亡,事关重大,你确定真有此事?”
董长风铿锵地道:“王爷,此事千真万确。大皇子买的那些劣等草料有的生了虫,有的发霉腐烂,有的掺了很多泥沙,根本就不能给战马吃。咱们的战马又大多来自国外,用上等的草料都难以饲养,更何况这些发了霉的草料?”
陈平道:“皇上,臣当时也检查了那些马具,发现这些劣质马具一踩就碎,根本不能用于行军打仗。如果将士们在打仗时用了这样的马具,恐怕只能给敌人送人头。”
弘元帝听到这话,脸色铁青不已。
“皇上,臣等还查到,大皇子在得知马匹死亡之后,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