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马,不耐烦地喝道:“喂!哪来的小崽子?滚远点!别碍着爷们发财!”
世信压下心中的紧张,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各位好汉,请了。
我们路过此地,看到各位捕捉野马。
这些野马奔驰荒原,自在生灵,如此围捕,未免有些…有些残忍。
可否请各位高抬贵手,放它们一马?”
那刀疤脸头领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和同伴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哪儿来的酸腐小子?还残忍?爷们就是干这个的!
不抓马,你给爷们饭吃?
滚蛋!再啰嗦,连你们一起绑了卖去做苦力!”
另一个猎人也狞笑道:“小子,看到那匹黑马头了吗?告诉你,那可是值大钱的货色!识相的赶紧滚!”
世信见对方毫不讲理,语气也冷了下来:“天下生灵,岂能只因值钱便可任意捕捉?
它们也有父母同伴,也会痛会怕!”
“嘿!小兔崽子还给爷上起课了?”刀疤脸脸色一沉,扬了扬手中的套马杆,威胁道,“再不滚,老子抽花你的脸!”
大石和小石立刻挡在世信身前,怒目而视。
大石低吼道:“敢动他一下试试!”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猎人们见这三个少年竟敢顶撞,纷纷催马围了上来,眼神变得不善。
而远处,那匹黑色的马仍在悲愤地嘶鸣挣扎。
世信知道,道理是讲不通了。
他看着那些被捆绑的野马,握紧了拳头。一场冲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他们三人手无寸铁,面对七八个手持器械、骑术精湛的成年猎人,形势极其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