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我们的罪孽、我们的恐惧、我们72%的可能性，依然选择活下去，选择改正，选择在黑暗中摸索着变得更好——哪怕只是为了证明，意识之火并非宇宙的伤疤，而可能是它最美的作品。”
“我们的回答不是‘归零’，而是‘负重前行’。”
五、 阴影徘徊
林夏的演讲在一定程度上稳定了社会情绪，但“归零者”的思想并未消失。它如同一个幽灵，潜伏在文明的阴影中，提醒着人类：最大的战争并非发生在星辰之间，而是发生在每个心灵之中，在希望与绝望的钢丝上。
他们的存在，使得“末日时钟”的威胁有了新的维度——文明可能从内部自行瓦解于一种悲观的“理性”之中。
章末点睛：
在一个被查封的“归零者”秘密站点，墙上涂鸦着他们的标语：“最高的道德：悄然逝去。”（The Highest Virtue: To Fade Away Quietly.）
调查人员沉默地看着这行字，窗外，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孩子们在公园里奔跑嬉笑。光与暗，生与死，希望与绝望，在这颗星球上从未如此激烈地交织过。
“归零者”是人类文明在青春期遭遇终极压力时，产生的可怕自杀冲动。能否克服它，将是对文明成熟度的最残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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