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虚假的芬芳。
“我明白了。”道去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威严,但那平静之下,是已然做出的、不容更改的决断,“言语无法让你们理解更高级的秩序之美。你们依然沉溺于低级生物的情感与偏见,被短暂的、个体的感知所蒙蔽。”
他缓缓抬起双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均匀的光线下仿佛玉石雕琢。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完美领域的规则开始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凝聚、收束,压迫感骤增,让凌昊撑开的金色领域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范围被强行压缩。
“既然无法引导,那么,为了更伟大的整体利益,为了终极秩序的降临,我只能……强制执行了。”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漠然,如同执行既定程序的神像。
“我会将你们,‘优化’并入新的秩序。你们的反抗,你们的痛苦,你们所珍视的所谓‘自由意志’,都将在完美的结构中,找到其最终、也是最合理的归宿——化为维持永恒宁静的……基石。”
理念的碰撞,至此彻底破裂。语言的交流已然无效,剩下的,唯有力量的最终裁决。道去要用他的【万物创造】,将凌昊等人的“混乱”与“瑕疵”彻底抹去,强行纳入他那“完美”的蓝图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