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吗?”
杨胖子点了一下自己眉心,一团淡紫色的光晕泛出:“师侄,你看这是什么?”
李昊鉴乍一看以为是杨胖子的气,或者阳神,但细看下,那光晕中好似并无能量波动,只是简简单单一团光。
“师伯?这是什么?”李昊鉴问。
杨胖子散去光团:“三千余载一大梦,今日方知我是我。这团光就是我的样子,我的颜色,当然,这也可以不是一团光,可以是一块宝石,一个图案,一片图腾。”
李昊鉴更是听的云里雾里:“师伯,请赐教!”
“这就是你!明心见性,这句话听过吗?”杨胖子问。
李昊鉴点头:“听过,这不是最浅显的修行道理?修行入门时候就知道。”
杨胖子哼了一声:“返璞归真!明心见性,怎么是最浅显的道理,这是至高大道!当你明心见性,认识自己,你才能有自己的修为!来,先说说,你是怎么明心见性的?”
李昊鉴有些不自信了,在杨胖子面前好似成了手足无措的小学生:“这,师伯,我在诸多功法中,选择了刀法,结合太极劲,非常畅快,我喜欢大开大阖。”
杨胖子捻了捻下巴:“对,这是明心见性的一部分,认识到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爱好,形神合一,但你是何人,你真的认识?你到底是什么?”
李昊鉴脑瓜子嗡嗡的,愣在那里:“师伯,你在说什么?我是什么?我不是人了吗?”
杨胖子追问:“人是什么?你为什么觉得你是人?为什么要做人?”
李昊鉴愣愣的挠挠头,杨胖子给李昊鉴倒了一大杯酒:“来,吃口烧鸡,喝口酒。”
李昊鉴吧嗒一口酒,吧嗒一口肉:“师伯,你已经不是人了?”
杨胖子闻言哈哈大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还是人类。”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昊鉴朦胧间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团光,但一张透光的宣纸挡在眼前,无法观察,无法触及那光。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师侄,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懂的,总之,你要保留最纯粹的自己,才可能认识自己。圣契这种小道,抛弃吧。”杨胖子谆谆教导。
李昊鉴心中莫名感动,这就是有宗门,有长辈的感觉吗?虽然杨胖子没有传授一招一式,说的有些云山雾罩,却有名师之姿。
终于感受到门派的温暖。
见李昊鉴虚心受教,杨胖子掏出一个紫檀盒子:“苍云阁没有藏经阁,一般的典籍咱们也看不上,这里有些不错的功法,你看看哪些有用,随意看看。”
李昊鉴不客气的接过盒子:“师伯,你觉得我适合练哪一个?”
杨胖子说:“以前说学海无涯,那是因为人生有尽,你现在寿元足够,慢慢看吧,艺多不压身。”
李昊鉴不解:“师伯,刚不还说要有个纯粹的灵魂,我这学的杂乱,不会影响道心吗?”
“这些都是外功,不是内功,心存一要即可。”杨胖子言简意赅,生怕多解释一句李昊鉴听懂了,听懂了,便是听歪了。
李昊鉴自然不会客气,自己作为苍云阁的,疑似唯一的不知道第几代传人,接受宗门的经典无可厚非。
“东拉西扯半天,还是得说说你进入维姆派尔家族核心的事,维姆派尔家族的起源不在这里,在欧罗巴,找个机会,去欧罗巴,那边在打仗,死人多,魑魅魍魉出来的就多。”杨胖子说道。
李昊鉴问:“师伯,如果我过去,看到大战,许多人死在我面前,我当管还是不当管?”
杨胖子大笑:“如果是我,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谁管我,我就管谁,你想不想管,我是不想管的。随心所欲,白云苍狗。”
李昊鉴听了心情舒畅许多,苍云阁的人都是如此潇洒,如此逍遥?
“师伯,我,”
“行啦,别问啦,师侄,你不能逮住我一个蛤蟆往死里攥,能不能先消停的喝酒?”
“当然可以,来
